感受到了吗啊~快坏掉了 终于又可以吃到你的jy了

  “你打我我为何不能还手?”林羡鱼只觉得好笑。

  “再说我不过就是挡下而已,你打我才叫真的打。”林羡鱼觉得自己的脸颊现在都火辣辣的疼。

  这个老头儿的手还真是黑。

  “好,很好。”林丞相被她气得连连点头:“不知分寸的东西,我真是白养你这么多年,你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与其说我是白眼狼,倒不如说你这个父亲不慈,一口一个不知分寸的东西,却不叫我名字,甚至连姓氏都没有为我冠上。”

  “我真不知道,身为你的女儿的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就因为我娘亲出身卑微吗?”

  “若你真嫌弃我娘出身卑微,方才就不可能一口一个的叫她,莫不是由爱生恨?将火气迁怒于我身上,所以才看我这般不顺眼。”

  林羡鱼这话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似的,挖出了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将他不堪的一面血淋淋的摆到了自己的面前,让他不得不去承认,不得不去面对。

  林丞相说不过林羡鱼就抬手要打她。

  手举起来重重的挥一下,林羡鱼往后一退,林丞相打了个空,还将自己带的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他诧异的抬起头瞪着林羡鱼:“你。”

  “这是第三次了,再一再二没有再三,你若是再打我一次,我就要还手了。”

  对于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丞相,自己对付他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不过自己不想现在跟他撕破脸皮而已,但他若是得寸进尺,自己也不能让自己的脸吃了亏。

  “好,很好,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看你能出息到什么地步!”林丞相说完一挥袖子,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

  林羡鱼看着走远的林丞相默不作声的低下头,抬手摸向自己的脸颊,妈的,还真是疼……

  来到宴会厅,林羡鱼就看到林子清脸上带着面纱跟林子雅一左一右的坐在林丞相的身边。

  看那模样十分的乖巧,谁又能想到她在家里头做恶的模样。

  林羡鱼识相的没有上前讨人嫌,而是挑了个最角落的地方坐下,她看着桌子上的食物抓起一把瓜子闲着没事的嗑了起来。

  “今天是家宴。”皇上坐在最上面笑盈盈的:“各位不用拘束,只管吃的开心,玩的尽兴。”

  “是。”即使皇上这么说,也没人敢放肆,都公公敬敬的应了那么一声。

  皇上满意的点了一下头,一挥手,就有舞姬上来开始跳舞。

  林羡鱼对这种节目没有兴趣,将注意力全都放到自己面前的食物上,既然来都来了,怎么着也要吃饱了才行,不然多亏啊。

  不过皇宫的食物确实比自己在丞相府吃的要好不少,看来一会儿自己要打包带回去一些了。

  林羡鱼对跳舞的不感兴趣,在场的男性却觉得有兴趣的好,皇上一会儿功夫就喝下去了小半壶的酒。

  一个穿着清凉的侍女上前为他倒酒,皇上抻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底下跳舞的舞女。

  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面前的这个宫女露出了凶光,接着那宫女从袖口滑出了一把匕首猛地刺向皇上。

  皇上往后一撤,躲闪及时,一旁的侍卫立刻朝她扑了过来。

  那宫女与侍卫打斗在一起,底下的人见此脸色大变,都往身后退去,林羡鱼就这么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儿,被他们漏了出来。

  她有兴趣的看着打成一团的几个人,真是没有想到,本以为今天会很无趣呢,却中途上演了个这么有趣的事情。

  她正好也能看个热闹了~

  宫女武功有限,与几个侍卫打斗在一起很快就占了下风。

  随后她就转身朝门口飞去,结果门口又冲进来几个侍卫将她拦住。

  那宫女见此脸色大变,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儿吃着糕点的林羡鱼。

  接着她朝她飞去,抓起她的衣领拿着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对着自己身边的侍卫厉声喝斥:“都不许动,你们要是再敢动我就抹了她的脖子。”

  那几个侍卫见此面面相觑,纷纷不敢上前。

  顾临渊坐在椅子上表情虽然没有变化,但手握着的茶杯却微微抖动,茶面上带着细小的波纹彰显男人此刻的情绪。

  林羡鱼被宫女挟持当人质,情绪倒很平静,甚至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

  “大胆逆贼!!”皇上气的拍桌而起:“竟敢当众谋杀朕!!你好大的狗胆!!”

  “你这个狗皇帝。”宫女躲在林羡鱼的身后破口大骂:“陷害忠良,多少英雄壮士在你手底下枉死,你这个位置坐的太久了,应该让位了。”

  “你!”皇上气的不行,指着她大喊道:“来人呐,把她给朕拿下。”

  “都别动!!”宫女往后退了一步:“你们要是敢动,我就带着他一块死。”

  皇上见此有些犹豫,虽然林羡鱼的身份特殊,可毕竟丞相府没人拿她当回事儿,这个时候她挟持她当人质并不是明智之举。

  但至少能拖延点时间。

  皇上扭头看向一旁的林丞相,想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林丞相放在桌上的手微微握拳,随后像是做了巨大的决定一样站起来,对皇上鞠躬:“皇上,请一切以大局为重,阿鱼她会理解的。”

  一听到他这么说皇上还是有些犹豫,他看向面无表情的林羡鱼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毕竟林丞相开口了,自己再拦着也没有必要了,于是就道:“好,林丞相大义灭亲,朕会铭记的,林三小姐,今日怕是要让你受委屈了。”

  “你放心,你为国捐躯,你死后,朕定会把你风光大葬。”

  皇上说着就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顾临渊闻言眉头微皱正要说话呢,林羡鱼突然就冷笑了一声。

  见这个时候她还能笑得出来,所有人都是一愣,皇上皱起眉毛:“林三小姐……”

  “你们有问过我的意见吗?”林羡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随后又看向林丞相:“你有问过我想不想死吗?”

  这些人还真是有意思,拿自己的命不当东西,还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都没有问过自己本人的意见,多可笑啊。

  “阿鱼,我们一家都是忠贞烈士,这一点你是知道的,爹爹知道这事怕是要让你受委屈了,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若是今日放过了这贼子,他日并留下祸害,是爹爹对不起你。”

  “你对不起我的可不止这一点?”林羡鱼看着林丞相:“我不愿意,你们当真还想逼死我不成吗?”

  林丞相没想到林羡鱼会这么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好。

  “皇上!”林羡鱼见林丞相不说话就扭头看向一旁的皇上:“你要逼死我不成吗?”

  看着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少女,皇上一时失语,刚才的气势全都不见了。

  “林三小姐。”一旁的人见林羡鱼这么不肯退让就对她喊道:“你有幸能为国捐躯,这是你们林家的荣幸,你怎么倒好像是我们逼着你去死似的呢?”

  “就是说呀。”一个人说话,其他几个人也开口。

  “林三小姐,我们都是为皇上,为国家好的人,现在这恶徒敢当众谋害皇,上这是何等的罪孽。”

  “她现在挟持了你,若是把她放了必成祸患,到时皇上在因此有性命之忧,这国家有危险,可比你今日被挟持要来的危险的多。”

  “这国家与我何干?!”林羡鱼拔高了音量,瞪向说话那人:“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既然你这么能说,要不然你过来?”

  “嘿你这人还真是不识好歹。”那人说着就向皇上道:“皇上,既然林丞相都这么说了,那您就赶紧下令把这逆徒击毙吧,千万不要让她留着祸害人世啊!”

  “是啊皇上。”其他人应和着扑通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林羡鱼看着跪在地上的这些人只觉得好笑,更笑这世态炎凉。

  林丞相看着林羡鱼,再想起她之前反抗自己的模样,身侧的手微微收紧,随后也跪在了地上:“请皇上下令。”

  皇上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些人犹豫的看向林羡鱼,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就扭头看向一旁的顾临渊:“阿渊,你怎么看?”

  闻言顾临渊抬起头,看着林羡鱼脖子上冒出的血珠站起来:“当然要杀。”

  闻言林羡鱼身侧的手微微一动,随后好笑的低下头,果然……

  自己到底在期望什么呢,还有什么好期望的?

  “拿弓来。”顾临渊伸出手从一旁的人手上拿过弓箭,随即拉起弓弦,箭头对准林羡鱼。

  一旁的林子清见此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王爷若是能直接杀了她倒也是好的,省得碍于自己的事儿了。

  自己也不用费力的去对付她了。

  林羡鱼看着对准自己的弓箭,一双淡如水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顾临渊的那双同样平静如水的眼眸。

  那宫女露出了慌张的神色,握着匕首的手紧了紧。

  随后大喊了一声,举起匕首就要直接穿透林羡鱼的胸口。

  这时顾临渊放箭,林羡鱼一歪头,箭擦着她的耳边而过,直接穿透了那宫女的喉咙。

  宫女瞪着双眼吐了一口鲜血,温热的血液溅在林羡鱼的脸上,血的腥甜味儿立刻布满了她的鼻腔。

  她不适应的皱起了眉毛,无论杀过多少人,见过多少次血,她还是这么厌恶……

  宫女倒在地上满眼的不甘心,顾临渊放下弓箭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林羡鱼正要上前时。

  林羡鱼发现了他要过来的意图,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见此顾临渊一愣,手中的弓箭落地,看来这不是两颗糖就能哄好的事儿了……

  林羡鱼来到宫里的一条小溪旁去擦脸上的血,血还没洗干净她就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人过来。

  她现在如惊弓之鸟一样,猛地站起来,转过身就看到顾子轩吓得一哆嗦,满脸诧异。

  “你吓我一跳。”

  林羡鱼看着后怕的顾子轩心里想着:你突然走过来还吓我一跳呢。

  “你怎么不让人带你去洗洗啊。”顾子轩看着她:“我叫人带你下去好好的洗洗,换身衣服吧?

  ”

  “不用了。”林羡鱼现在不想看到皇宫里的这些人,丢下一句不用了转身就走。

  顾子轩倒不怕碰壁,反倒屁颠儿屁颠儿的跟在她的身后:“刚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你吓坏了吧?我也吓了一跳。”

  “那些人可真是缺德,事情没落到自己的身上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你一定被吓坏了吧?你爹爹那么对你,你伤不伤心啊?如果是父皇这么对我,我肯定会很难过的。”

  林羡鱼被他吵得不行,停下脚步转过身:“你有事吗?”

  “我没事啊。”顾子轩看着林羡鱼无害的眨了眨眼睛:“我好着呢,我就是在想你会不会害怕,我想过来安慰安慰你。”

  “你为什么要安慰我?!”林羡鱼看着眼前不问世事的顾子轩只觉得好笑:“刚才那里面不也有你吗?”

  “那里面是有我,可是我没跟他们一起让皇兄杀你啊,你别生气,我就是想过来替皇兄给你道个歉。”

  “皇兄是皇上,有的时候身不由己,他也没办法的。”

  “一个人肚子饿了你没有办法替他吃饭,同理,一个人做错事了你也不应该替他道歉。”

  听到她这么说顾子轩抿了抿嘴,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从怀里掏出了两颗糖递给她:“吃糖吗?”

  他现在身上就只有糖了,也没有别的东西了,看这姑娘的样子估计是真的被气的不轻,皇兄可真是的。

  一个女孩子被挟持了,本来就已经够害怕的了,竟然还想让她为国殉职,一个姑娘家的,还要把她逼到什么份上啊?

  自己可要好好哄哄她,毕竟她那么可怜,她父亲都不要她了。

  想着顾子轩就对林羡鱼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林羡鱼身侧的手握紧拳头,他为什么可以笑得这么纯粹……这么干净……

宝宝这才几天没做水就这么多 宝宝喷出来多喷点

  我一直期待她可以醒过来。

  今天是周末,下午没事,我早早就来到了医院。

  刚到了病房门口,就感觉气氛不对,有一堆黑衣保镖站在外面。

  等我一脚踏入病房,更觉诧异,许久未曾谋面的父亲竟然坐在里面,而我母亲病床前还站着两个我从没见过的陌生人。

  是一男一女,年纪看上去均50多岁的样子,女人挽着男人的胳膊,关系亲密,似乎是一对夫妻。

  他们都沉默着,表情看上去有些复杂,严肃中夹杂着一丝悲恸,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祥的预感,感觉他们是在等我。

  难道又是来找父亲讨债的债主?

  这些年我父亲经营不善,小服装厂的生意越来越差,常有债主顺藤摸瓜找到医院来逼我替他还钱。

  我平时打工挣的钱都不够交齐母亲的治疗费,哪里来那么多钱替他还债?!

  我真是恨透了父亲,恨他对感情的不忠,恨他把我们原本幸福的家搞成现在这副七零八碎的凄惨模样。

  见我推门而入,从坤脸上立马浮现讨好的谄笑,“宝贝女儿,你来啦!”

  我没有好脸色的视他而不见,径直走到母亲身边,伸手轻轻抚摸母亲沉睡的脸,“妈,你今天感觉好点了吗,等了可可一上午,着急了吧?”

  我习惯了自言自语的跟母亲对话,好像母亲能听见一样。

  没想到母亲的眼角突然划过一滴泪,我极其精准的捕捉到了这滴泪,震惊的喊道,“妈?妈!医生!医生快来,我妈流泪了!她是不是要醒了?!”

  我妈的主治医生很快冲了进来,然而很快他就又摇了摇头,“瞳孔涣散,没有任何光照反应。”

  意思就是我妈不会醒?

  我疯狂的抓着医生的白大褂,近乎哀求的质问,“那为什么她会流眼泪?童大夫你再好好给我妈检查一遍行吗?求求你了!”

  童大夫叹了口气,“别着急,再观察观察吧,植物人的确会偶尔不自主流泪,但这并不代表什么。”

  我不信,大夫走后,我把愤怒的目光投向了父亲和那对夫妻,“是你们!你们刚在在病房里说什么了?!一定是你们刺激到我妈了!”

  从坤双手交叠在一起,紧张的搓着。

  “女儿,你先冷静一下听爸爸说,爸爸给你定了门亲事,以后你就是费家的人了,这二位是你的公公婆婆,费先生费太太。”

  晴天霹雳!

  “什么?!”我毫不掩饰自己的震惊。

  费太太的目光从我一进门就没有离开过我,终于她开了口,语气严厉,“一会儿你就跟我们走,明天举行订婚仪式。”

  简直好笑,我冷哼一声,“凭什么?我答应了吗?”

  她身边的男人沉下脸,语气冷漠,更加不容置疑,“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笑话,我难不成还被卖给了你们不成。”我脱口而出。

  然而话一出口,我就反应过来,这种事从坤绝对能干的出来!

  他不会真把我卖了吧?

  我狠狠瞪向从坤,从坤尴尬的轻咳了一声,“可可,爸爸是为了你好,你公婆家条件非常好,等你过去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这些年咱家的状况你都了解,因为你妈妈,你受了多少苦啊……”

  我简直无语,“因为我妈妈?从坤你能要点脸吗?我受这么多苦,都是因为你!”

  我早就跟从坤撕破了脸,已经很久没有尊称他一声爸了,向来直呼大名,而且是带着恨意那种。

  若不是他时不时还拿回点钱给我妈交治疗费,我根本不想搭理他。

  费先生打断我们父女之间很不友好的对话,直言道,“我已经替你父亲补上了服装厂的亏空并还清了他的巨额赌债,另外你嫁入费家后,你母亲的治疗费用全部由我们承担。”

  我父亲竟还在外面欠下巨额赌债?这件事我头一次听说,他什么时候开始赌博的?!

  随后费太太接着说,“若现在你不跟我们走,你母亲的呼吸机会被立刻撤掉,你父亲得去坐牢,而你要穷尽一生替你父亲还债。”

  我终于知道一直昏迷不醒的母亲为什么会流泪了……

  因为她的女儿被逼上了一条无法抗拒的绝路。

  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即将大学毕业的学生而已,纵有一身傲骨,但当听到他们如此严重的威胁,终还是怕了。

  父亲坐牢我根本不在乎,让我一生还债我也无所谓,我怕的是他们真的撤掉我母亲的呼吸机。

  “你们很有钱吗?”愣了片刻后,我问。

  从坤急着替他们回答,“傻孩子,那是自然!”

  我抬起满是讥讽的眼睛,笑着问,“既然是这么有钱的人家,儿子想必也很优秀吧,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还要花这么大的代价找我当儿媳妇?”

  所有人都沉默了,竟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

  几秒种后,费先生喊道,“来人,把从小姐带走。”

  门外的保镖蜂拥而入,不由分说按住了我的肩膀,我恐慌起来,“你们这是绑架!我要报警。”

  没有人在乎我说的话,不知道谁把一个湿毛巾捂在了我的嘴上,没多久我就失去了知觉。

  在昏迷过去的一瞬间我就明白了,原来是怕我反抗,他们早有准备。

  而我要嫁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难不成是个傻子?

  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等我醒来的时候感觉周遭一片黑暗,挣扎的起身后,我的眼睛才逐渐适应眼前的黑。

  我正躺在一个大房间里的大床上,外面已是天黑,房间里没有开灯。

  一转头,赫然发现一个黑影坐在我跟前!

  “妈呀,鬼啊!”我抡起一个枕头向那身影砸去,并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门被瞬间推开,灯亮了,两个佣人冲了进来。

  其中一个瘦瘦的佣人焦急的问,“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这才看清坐在我床前的是一个俊朗男人,他有仿若精修过得浓浓剑眉,高挺的鼻梁,带着淡淡笑意的薄唇,下颚的弧度很完美。

  一张如此无可挑剔的帅气面孔出现在我面前,让我一时间有些晃了神,这视觉上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

  而且,他好像盯着我看了很久了,直到现在他还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我,那深邃的眼眸分明有让人沦陷进去的危险。

  另一个胖一些的佣人发现了落在地上的枕头,匆忙跑到男人跟前,紧张的查看他的身体,“少爷,您没事儿吧?”

  少爷?他是费家的少爷?

  我心中充满疑惑,却也瞬间明白我现在定是身处费家的某个房间里。

  男人没有搭理她,竟然冲着我咧开嘴嘿嘿笑了起来,然后迟钝的伸出手指着我说,“好看,喜欢。”

  我当即愣住了,傻、傻子?

  这么好看的一个人,竟然是个傻子?!我的天!难不成他就是我要嫁的人,从坤真的把我卖给一个傻子做媳妇!

  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情绪差点当即崩溃。

  但好在多年的苦难生活已经造就了我冷静的性格,纵然对眼前的情况无比震惊,我还是闭上眼睛深深缓了一口气。

  瘦佣人愤怒的看向我,“从小姐,你刚才是不是欺负我家少爷了?”

  我睁开眼睛,面无表情的说,“什么叫欺负,他刚才像鬼一样坐在我面前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吓到我了好吗?”

  胖佣人拉了瘦佣人一把,“算了,明天从小姐就要跟少爷订婚了,以后就是咱家的少奶奶,咱们得罪不起。”

  瘦佣人不屑的嗤笑一声,当着男人的面毫不避讳的说,“拉倒吧,咱家少爷都这样了,她在费家能有什么地位?还不是老爷夫人找来伺候少爷的仆人,说到底比咱们的地位能高到哪里去。”

  这我就不乐意了,我最受不了别人看不起我。

  什么也没多想,被子一掀,我出溜一下便下了床,趾高气昂的说,“说什么呢?你们再说一遍试试?”

  我个子一米七,站在这两个一胖一瘦的女佣面前,竟足足比她们高了一头,气势自然不一般。

  两个佣人吓了一跳,然后面面相觑一番,连连道歉,“没有没有,您别生气。”

  胖佣人转眼便堆了一脸笑容,“从小姐,明天是您和少爷订婚的日子,订婚礼服都已经给您准备好了,我们这就去拿来给您和少爷试穿。”

  不等我再问什么,两人脚底生风关了门出去,不一会儿那胖佣人独自进来,放下订婚礼服之后,马上又离开了。

  我对订婚礼服并不感兴趣,对跟前的傻子也不敢兴趣,只想着该如何逃走。

  忽然我的目光落在了男人的身下,这才发现他居然坐在一个轮椅上。

你看你把水弄得到处都是 拉开拉链它想你了给他好不好

  “孩子在哪儿?”

  突然听到孩子两个字,米格格心里咯噔一下,那双幽暗冰冷之极的星眸,立刻危险的眯在一起。

  “我不知道总裁在说什么,如果总裁想要孩子的话,应该去找其他的女人,我不奉陪。”

  说完这句话,米格格转身便要离开。

  “啪……”刚走两步,她便看到办公室的门,在自己的面前关上,转过身,果然看到李剑扬手里拿着摇控器。

  “李剑扬,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这个游戏真的很好玩儿吗?要不要我提醒你,三年前你就已经玩儿过很多次了,这样的游戏已经过时了。”

  米格格冲到李剑扬的面前,一脸嘲讽的说道。

  “我只想知道,我的孩子在哪儿?”

  这个折磨了李剑扬一个晚上的问题,就这样从他的口中吐出。

  “你的孩子?”米格格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李剑扬,你好像忘记了,你是一个不会生孩子的男人,就算我怀过孩子,那也是其他男人的,和你无关。”

  米格格冷声的说道,愤怒让她心尖微微发抖, 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看的出,她已经处于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米格格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狠狠的劈在了李剑扬的身上。

  该死。

  他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自己曾经被医生宣判了死刑,怎么可能还会有孩子呢?

  如果不是自己的孩子,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他现在又在哪儿?

  “李剑扬,你放开我。”

  突然被李剑扬抓住了手腕,米格格秀眉紧皱,手腕上的一丝疼痛,让她的眼底充满了更多的愤怒。

  “告诉我,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一想到这个孩子竟然不是自己的,而是其他男人的,李剑扬就无法控制心底的那股妒嫉之火。愤怒的将米格格推倒在身后的办公桌上。

  “不……”

  此时的李剑扬,眼底弥漫着一片狂野,这让米格格有些害怕,尤其当双手被他高举过头顶的时候,米格格感觉到了阵阵的惊恐。

  “李剑扬,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啊?”

  当李剑扬那双闪烁着疯狂的黑瞳,注视在自己的身上时,米格格彻底的慌了,三年前自己离开时,所经历的那些残忍的事情,没有让她产生任何的害怕,可是现在,李剑扬的眼神儿,却让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惊恐。

  “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孩子在哪儿?”

  李剑扬大声的问道,那双鹰隼般锐利的黑瞳,已经弥漫着一层血腥之色。

  “哈……”

  李剑扬一再的追问,让米格格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流下了泪水。

  “孩子的爸爸是一个畜生,一个不配做爸爸的畜生,至于那个孩子,被他的人,残忍的拿掉了, 李剑扬,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米格格一脸的平静,可是当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的眼底却有着极致的愤怒之火。

  李剑扬想过各种各样的答案,可是却没有想到,米格格给自己的答案,竟然是这个。

  “我……”

  看到米格格一脸痛苦,马上崩溃的样子,李剑扬产生了后悔,后悔自己让她又一次沉浸在痛苦当中。

  “对不起。”意识到自己的冲动与疯狂吓到了身下的女人,李剑扬一脸的愧疚,赶紧将她从办公桌上拉起来。

  当看到她那明显被自己弄的淤青一片的手腕时,更是充满了自责。

  “让我们忘记过去那些不开心的事情,重新开始,好吗?”

  李剑扬双手捧起米格格布满泪痕的小脸儿,低声的说道,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几分沙哑。

  “不可能,李剑扬,刚才的事情,我可以当做你是在发疯。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的。”

  米格格用力的将李剑扬推开,一脸泪水的用遥控器打开了房门,跑出了办公室。

  设计部总监一脸泪水,衣衫不整的从总裁办公室跑出来的事情,很快的传遍了整个李氏集团,所有的员工都在议论纷纷,尤其是一些对米格格充满了妒嫉的女员工,更是加油填醋。

  瞬间米格格在他们的口中,变成了一个企图勾引总裁,可是却被总裁无情拒绝的下贱女人。

  “米总监,你……你真的做了那样的事情?”

  宁珂走到米格格的面前,小声的问道。

  经过了一个上午的调整,米格格的情绪好了很多,不过眼睛依旧有些红肿。

  “什么事情?”

  一直呆在办公室里的米格格,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办公室外,已经是风云涌起,而自己,则是大家口中议论的对象。

  “你真的不知道?”

  曾经被米格格帮助过的宁珂,有些意外米格格的平静,如果换成其他的女人,相信早就已经羞愧的离开了。

  “告诉我,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米格格放下手中的画笔,冷意的气息正在滋长。

  宁珂深吸一口气,将大家的传言,告诉了米格格。

  听完宁珂的话,米格格的脸色瞬间大变,她没有想到,自己一个上午没有离开办公室,竟然发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米总监,你可以向大家解释一下。”

  解释?米格格冷哼一声。

  “这些传言一定是那些不喜欢我的女员工口中说出去的,如果我解释,他们只会认定我是在掩饰,算了,就让大家去说吧,我相信清者自清,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就不会再讨论这件事情了。”

  冷静过后,米格格慢慢的放下了一直握紧的拳头,脸色也渐渐的恢复了平静。

  “可是……可是你就这样的任由他们在背后胡说?这样真的对你很不公平。”宁珂没有想到,米格格竟然打算息事宁人,这让她的眼底划过一抹诡异的笑意。

  “随他们去吧,我只想在工作上,让他们信服。”

  看到米格格又拿起了画笔,宁珂只好离开了她的办公室。

  ……

  “总裁,您……您没事吧?”

  许木又一次走进办公室,可是看到的,依旧是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已经有一段时间的总裁,这让他不禁有些担心,不知道要不要将外面的传闻,告诉他。

  “我没事,你出去吧,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让人打扰我。”

  李剑扬冷声的说道。

  不久前发生的事情,就像放电影一样的在他的眼前浮现,他无法忘记,米格格那双充满憎恨的眼神儿。

  “总裁,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你。”

  想了好久,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许木还是回到了李剑扬的面前,有些忐忑的看着他。

  “什么事?”

  李剑扬转过身,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已经站了一个上午的他,当坐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僵硬的产生了阵阵的疼痛。

  “是……是关于米小姐的。”

  “格格?她怎么了?”

  害怕米格格会愤怒,会冲动的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李剑扬不由的担忧的站起身,他突然的站起身,让一直僵硬的身体一时无法适应,如果不是许木及时的扶住了他,李剑扬一定会摔倒在地上。

  “米小姐没事,只是……只是外面的传闻将她置身于水深火热当中。”许木将员工内部之间的议论,告诉了李剑扬。

  “啪……”听完许木的话,李剑扬的脸色瞬间大变,双手用力的拍在桌子上,那双狭长的桃花眼,瞬间闪烁着一抹危险而又狠戾的光芒。

  “立刻去调查,到底是谁第一个说出口的,然后把她立刻赶出公司,我不允许一个在背后议论他人的员工,留在公司。”

  李剑扬冰冷的下达着命令。

  这让跟在他身边多年的许木,清楚的知道,少爷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

  他赶紧离开办公室,去调查这件事情。

  总裁身边的助手许木亲自调查这件事情,立刻引起了员工之间的恐慌,尤其是几个一直在这样造谣的女员工,更是在许木询问的时候,有些胆战心惊,生怕总裁会怪罪到自己的头上。

  “你们确定是她说的?”

  许木很快的找到了议论的源头,不过在知道这个人的身份时,他还是有些意外。不禁又一次确定道。

  “当然是真的,许特助,我们是不会用这样的事情开玩笑的,真的是欧总监说的。”

  几个员工同时的确定,让许木的眉头微皱。

  他真的没有想到,第一个造谣的人,竟然是财务部的总监,也是老夫人特别交待,要大家好好照顾的欧天晴。

  “欧天晴?”听到许木的调查结果,李剑扬微眯的鹰眸内,噙着些微狩猎的光芒。

  “确定是她,我已经反复的确认过了,所以不会有错的,少爷,要不然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老夫人一直对她很疼爱的,如果真的将她赶出去,老夫人会生气的。”

  许木充满顾虑的说道。

  李剑扬冷哼一声。

  “没有人可以在我的面前,欺负我的女人,所以她……死定了。”

  李剑扬一个电话打给人事部,不到半个小时,人事部便下达了命令,在公司一楼醒目的地方,贴上了公告。

  “欧总监,你还是快点儿收拾东西吧,要不然一会儿保全就来赶您离开了。”

  欧天晴的助手来到她的面前,轻声的说道。

  “就因为我说了那个女人的一句坏话,总裁就要赶离开?”

  欧天晴也没有想到,李剑扬竟然如此的对待自己,这让一直尽心尽力为公司做事的她,愤怒的冲到了总裁办公室,没有敲门便用力的推开房门,直接闯了进去。

  欧天晴闯进自己的办公室,这让李剑扬的脸色瞬间变的十分的难看。

  “欧小姐,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资本,让你进入我的办公室,都不需要敲门?”李剑扬的声音很冷,冷的仿佛从地狱深处发出,这让欧天晴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是多么的愚蠢。

  不过想到刚才人事部下达的命令,欧天晴还是来到了李剑扬的面前。

  “李总裁,我想知道,凭什么要下达让我离开李氏集团的命令?难道我在工作上,有做过什么失误的事情吗?”

  对于自己的工作能力,欧天晴一向充满了自信。这也让她在面对所有的人的时候,都是一派狂妄与嚣张。

  看着脸上挂着自信,一副自己不敢把她怎么样的欧天晴,李剑扬的眼底弥漫着一层肃杀之气。

  “一个在背后议论我的女人,胡说八道的人,你认为我会将她留在公司吗?欧天晴,你最好立刻滚蛋,要不然我不介意让公司的保全,将你赶出李氏集团。”

  对于自己宠爱米格格的事情,李剑扬从来不想隐瞒,这让欧天晴的脸色瞬间变的苍白。

  “为了一个那么下贱的女人,你竟然舍弃我这个为公司一直尽心尽力的员工,李总裁,你是不是疯掉了?”

  丝毫没有注意到李剑扬的眼底,已经聚焦着一层疯狂的狠戾光芒的欧天晴,径自的说道。

  她的这些话,让身边的许木摇了摇头。

  又是一个愚蠢的女人。

  “许木,将她赶出去,立刻放出风声,她是李氏集团不要的员工,如果哪家公司再敢聘用她,就是和李氏集团作对,我李剑扬,就是他的敌人。”

  李剑扬的这句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狠狠的劈在了欧天晴的身上,让她直接跌坐在地上。

  她清楚的知道,这句话一旦传遍商场,即使自己的工作方面有再大的能力,也不会得到任何的重用,甚至有可能让自己找不到一份工作。

  “不……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欧天晴还想说什么,却被许木叫进来的两个保全,直接拖出了办公室。

  欧天晴被赶出李氏集团,而且是总裁亲自下达的命令,又一次在所有的员工之间传开。

  尤其在大家听说,欧天晴是因为侮辱了米格格而被开除的时候,更是对米格格的身份产生了更大的猜测。

  “宁珂,把这份图纸交给小李,让她按照我的要求,再重新的修改一下。”

  米格格叫过宁珂,将一份已经看过的图纸,放在了她的面前。

  在办公室里一整天的她,并没有留意到,外面已经是风云涌起。

  “是,我马上让她修改。”

  宁珂拿着图纸,离开了总监办公室。

  将最后一份图纸看完,米格格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身为设计部的总监,即使她现在再不愿意与李剑扬打招呼,她还是要抱着这堆图纸,走向他的办公室。

  在去李剑扬的办公室之前,米格格来到了洗手间。

  她刚刚进去,便听到了一阵繁杂的脚步声音,让米格格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他们讨论的对象,竟然是自己。

  这让她只能尴尬的留在里面。

  “没有想到,那个米格格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总裁竟然为了她,开除了那个造谣的欧天晴,这在李氏集团,可是第一次啊?”

  “米格格确实长的漂亮,不过我听说她好像为其他男人生过孩子,一旦被李总裁知道,李总裁一定会将她扫地出门的,就算床上功夫再好,李总裁也不会要她的。”

  “米格格刚刚被韦氏集团的总裁韦晋解除婚约,看来应该是韦总裁发现了她的下贱,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这样的女人,简直是不知羞耻。”

  外面外面的议论越来越过分,米格格娇艳似火的玫瑰红唇,徒然的升起了一抹慑人的冰冷笑容。

  她不紧不慢的推开洗手间的门。

  正在讨论的几个女员工,在看到走出洗手间的米格格,顿时吓的花容失色。

  尤其是刚才说的很起劲儿的两个女人,更是吓的差点儿跌坐在地上。

  “米……米总监,你。。。。。你怎么在这儿?”

  米格格冷哼一声,直接走到几个女人的中间,璀璨如星辰般的凤目,冰冷的扫过每一个人。

  “如果我不在这里,我怎么会听到,你们对我的议论?”

  听到米格格的这句话,几个女人吓的倒吸一口凉气,她们没有想到,米格格竟然一字不差的听到了所有的话。

  “米总监,这……这些都是外面的传闻而已,我们也只是在私下讨论一下而已,不会到外面随便乱说的。”

  其中的一个女人,是欧天晴的一个助手,所以当欧天晴被赶走的时候。她对米格格是充满了妒嫉。

  “我没有想到,李氏集团竟然招了一群只知道在背后讨论别人,却不知道在自己工作上努力的长舌妇。”

  米格格的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凌厉的光芒,红唇吐出的字眼儿,充满了嘲讽的味道。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们?俗话说,无风不起浪,如果不是你哭着从总裁的办公室跑出来,或许也不会有这样的传言,米总监,有些时候,你还是从自身找找问题的所在吧?”

  女人开口说道。

  自身找问题?

  听到这几个字,米格格的眼底划过一抹冰冷的光芒,这个女人还真是大言不惭。

  既然你们都认定,我米格格是靠身体换取了今天的一切,那么我就让你真正的见识到,我米格格的魅力。

  想到这里的米格格,拨打了李剑扬的电话号码。

  “我在洗手间,你过来一下。”

  突然接到米格格的电话,李剑扬有些意外,让他更加意外的是,米格格竟然在洗手间打电话给自己。

  不过李剑扬并没有多想,还是离开了办公室,很快的便来到了洗手间外面。

  “格格,你在里面吗?”

  突然听到李剑扬的声音,所有的女人都吓的脸色苍白,他们没有想到,米格格竟然拨打了李剑扬的电话号码。

  米格格不紧不慢的走出洗手间,一脸妩媚的来到李剑扬的面前。

  “剑扬,你终于来了,如果你再不出现的话,我可能会被几个女人在言语上生吞活剥了。”

  米格格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儿上,布满了委屈,那双清澈如水的凤目中,更是氤氲着一层泪花。

  明知道米格格在做戏,可是在看到她脸上委屈的表情时,李剑扬还是心疼的将她搂在怀里。

  “女人,我帮你演这出戏,不过是需要一些代价的。”李剑扬的薄唇紧贴在米格格的耳边开启。

  “你要做什么?”

  李剑扬突然的靠近,让米格格心里一惊,她只想让这几个一直在背后议论自己的女人,知道自己的厉害,可没有想过,要让这个男人占自己的便宜。

  “你说呢?”

  李剑扬的俊脸上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大手则顺势搂住米格格的柳腰,轻轻的一个用力,便让她紧贴在自己的怀里。

  看到总裁的这个举动,身后跟着走出洗手间的几个女员工,可是倒吸一口凉气,虽然总裁的身边一直围绕着主动上门的女人,可是她们可从来没有看过,总裁这样亲昵的搂着一个女人,而且还……吻她。

  当李剑扬的薄唇落在自己的樱唇上的时候,米格格便下意识的想要将他推开。

  无奈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小,她的挣扎对于李剑扬来说,不但没有起到半点的作用,反而让他更加疯狂的加深了这记热吻。

  害怕李剑扬会更加冲动的米格格。只好放弃了所有的抗拒,暗自后悔不该招惹这只随时会发情的恶狼。

  好甜,好清香。

  吻过以后,李剑扬一脸满足的看着怀里的可人,骨节分明的大手则温柔的抚摸着她的一头秀发。

  不过当他抬起头,面对那几个女员的时候,深邃的鹰眸瞬间蒙上了一层寒冰。

  “记住,她。是我的女人,如果不想让自己变成下一个欧天晴,就立刻管住你们的嘴巴,要不然就立刻滚蛋。”

  冰冷而又带着狠戾的字眼儿,一字一顿的从李剑扬的薄唇中吐出。

  听到如此没有温度的字眼儿,几个女人吓的赶紧跑开。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几个女人离开以后,米格格用力的将李剑扬推开,一脸愤怒的看着他。

  李剑扬的俊脸上,带着一抹狐狸一样狡诈的笑容。

  “没错,我是故意的,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米格格,是我李剑扬的女人。”李剑扬不紧不慢的说道。

  霸道而又充满狂妄的字眼儿,让米格格倒吸一口凉气。

  “我一定是疯了,才会打电话给你。”

  听到小女人的喃喃自语,李剑扬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小女人,总是给自己带来不一样的惊喜,和三年前一样,让自己爱不释手。

  “去哪儿?”

  看到米格格要走,李剑扬直接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她,那双闪烁着炽热光芒的黑瞳,一瞬不瞬的紧锁在她的身上,仿佛要将她射穿。

  “我回办公室取图纸,然后和你这只恶狼讨论。”

  说完这句话,米格格迅速的离开。

  恶狼?听到这个词,李剑扬的薄唇微微上扬,不愧是我李剑扬的女人,就连形容词,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女人,如果我是恶狼,那么你一定会是我这只恶狼手中的小白兔,一辈子休想逃离我。

  有了李剑扬的宣誓主权,所有原本对米格格还充满兴趣的男员工,快速的打消了这个念头,也让那些原本找到机会便会轻蔑米格格的女员工,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一连几天,米格格并没有受到李剑扬的‘刁难’。而她为了避免和李剑扬见面,每一次都是让宁珂拿着画好的设计图,到李剑扬的办公室。

  “总裁,请您签字。”宁珂又一次拿着设计图,来到李剑扬的面前,不同于以往的优雅打扮,今天的宁珂,身穿一件低胸的白色套装,两条修长的玉腿展露无疑。

  “那个女人呢?为什么每一次送设计图的,都是你?”李剑扬已经不记得,自己几天没有见到米格格了。

  “米总监她……”宁珂有些犹豫。

  “她怎么了?故意不愿意见我?”李剑扬挑起眉头,俊美的脸颊上,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看到这抹蛊惑人心的笑容,宁珂整个人都呆住了,她一直都知道,总裁很帅,帅的让女人为之疯狂,可是……可是当这样近距离的看到这样邪魅的笑容时,宁珂还是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脸上明显的飘起了两朵娇羞的红霞。

  对于自己的魅力,李剑扬清楚的很,所以当看到宁珂娇羞的模样时,李剑扬没有任何的反应。

  “让那个女人过来见我。”

  直到李剑扬低沉的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宁珂的耳边响起,宁珂才反应过来。

  “我……我马上告诉总监。”宁珂一脸娇羞的跑出了李剑扬的办公室。直到走出办公室,她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当……”

  宁珂刚刚离开不久,李剑扬的耳边便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小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客气?知道敲门了?

  李剑扬的唇边勾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

  “进来。”

  满心以为自己等到的,会是已经有几天没有见过面的米格格,可是让李剑扬没有想到的是,推门走进自己办公室的,竟然是同样几天没见的萧安琪。

  “剑扬……”

  看到李剑扬脸上瞬间消失的笑容,萧安琪的脸上划过一抹失落,她知道,李剑扬等待的,不是自己,而是其他的人。

  “你怎么来了?”

  对于萧安琪,李剑扬谈不上有多么的厌恶,可是也不是非常的喜欢。

  “我……是奶奶打电话给我,让我过来取一份资料。”

  李剑扬眉头微挑。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放在了办公桌上。

  “这是奶奶的文件,拿去吧。”

  看到李剑扬只是看了自己一眼,便将目光落在文件上,萧安琪充满了疼痛。

  “剑扬,中午我可以请你吃午餐吗?”萧安琪拿起文件,不过却没有离开,而是一脸期待的望着李剑扬,那双妩媚,柔情万种的杏眸,紧紧的锁在李剑扬的身上,里面充满了痴迷。

  “抱歉,我中午没有时间。”

  面对这样冷漠的拒绝,萧安琪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就在她转身想要离开之时,眼尖的看到了米格格的身影,这让她十分的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失败,而米格格却是最后的胜利者。

  “剑扬,我留在这里陪你吧。”不等李剑扬有任何的反应,萧安琪已经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

  李剑扬刚想让她离开,米格格走进了办公室。

  走入办公室的米格格,一眼便看到了背对着自己坐着的萧安琪,这让她的唇边划过一抹冰冷的嘲讽,闪烁着几分讽意的眼神儿,直接射向李剑扬。

  “李总裁,您这么着急的让我进来,是为了让我看到,你和其他女人的亲亲我我?”米格格走到李剑扬的办公桌前,充满嘲讽的说道。

  李剑扬不紧不慢的放下手中的文件,脸上挂着一抹魅力的笑容。

  “就算要与女人亲亲我我,那个女人也只能是……你。”

  李剑扬薄唇开启,慵懒的语气中透着难言的极致优雅。

  他的这句话,无疑将萧安琪置身于尴尬的境地。

  “抱歉,我想要与人亲亲我我,可惜那个男人,却不是……你。”米格格驳唇反击,巴掌大的俏立小脸儿上,挂着明显挑衅的笑容。

  “确定不是我?”李剑扬丝毫没有理会萧安琪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站起身的他,直接走到米格格的面前,骨节分明的大手不由分说的挑起她小巧的下巴,带着几分薄茧的大手更是暧昧的摩擦着她粉嫩的肌肤。

  看到这一幕,萧安琪再也控制不住的站起身,那双柔情万种的杏眸中,因为委屈而氤氲着一层泪花。

  “剑扬,我……我先回去了。”不想再看到任何刺眼的画面,萧安琪拿起文件,便转身要离开。

  不知道是她没有站稳,还是心神不宁,萧安琪在转身的时候,身子狠狠的撞在了椅子上, 这股疼痛让她眼底氤氲的泪水,再也无法控制的倾泄而出。

  毕竟是在大宅里生活了多年,和自己朝夕相处的人,李剑扬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她痛的弯腰,而无动于衷。

  “怎么样?要不要叫医生?”李剑扬走到萧安琪的面前,将她轻轻的扶起来,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担忧,紧贴在萧安琪的耳边响起。

  “剑扬……”

  原本就很委屈的萧安琪,顺势倒在李剑扬的怀里,泪水犹如珍珠般的流下她的脸颊。

  看到萧安琪那张泫然欲泣,透着楚楚可怜的脸, 李剑扬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看的出,萧安琪是真的很痛。

  “李总,我没有兴趣欣赏你和其他女人亲亲我我,所以我先回去工作了。”

  看到萧安琪依偎在李剑扬怀里的画面,米格格心里有些不太舒服,不等李剑扬有任何的反应,她已经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看着米格格离去的背影,李剑扬无奈的摇了摇头,在确定萧安琪已经并无大碍,李剑扬毫不犹豫的将她推开。

  “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虽然李剑扬将自己推开,可是想到米格格也已经离开,萧安琪的心里还是充满了得意。

  “好,那我回去了,你工作不要太累,要注意身体。”

  萧安琪体贴的说道,然后才一脸笑容的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她前脚刚走,李剑扬后脚也跟着离开了办公室,直奔设计部。

  “总裁……”看到李剑扬走进设计部,设计部的员工有些意外,不过更多的却是一抹暧昧的笑容。

  当李剑扬走向总监办公室的时候,所有的员工脸上的暧昧笑容,更加的浓厚。

  虽然没有抬头,可是通过脚步的声音,米格格也可以确定,来人是李剑扬。

  “李总裁,您的大驾光临,真的是让我这个小小的办公室蓬筚生辉啊?”

  米格格抬起头,脸上露出了一抹并不是很欢迎的笑容。

  “只要你在的地方,我都有可能出现。因为我没有想过,要让我的女人,长时间的出现在我的视线外。”

  李剑扬走到米格格的办公桌前,轻声的说道,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的他,脸上挂着魅惑的笑容。

  即使隔着办公桌,米格格也可以清楚的闻到,李剑扬身上那股独有的魅力,面对他那双闪烁着炽热火焰的黑瞳,米格格秀眉微皱。

  为了避免李剑扬突然上前,米格格拿起了旁边画好的设计图,直接放在他的面前。

  “既然李总裁来设计部视察工作,我这个小小的员工,当然要好好的配合,这是设计部刚刚出炉的设计部,您可以指点一下。”

  李剑扬清楚的知道,米格格这是在无形中阻隔自己与她的距离,这让李剑扬的眼底划过一抹狐狸一样狡诈的笑意。

  “好,我就来好好的指点一下,不过现在的这个位置,我不是很喜欢。”话音刚落,李剑扬已经绕过办公桌,直接来到了米格格的身边。

  “李剑扬……”看到李剑扬走进自己,而且大手更是毫无阻碍的落在自己的头上,米格格不禁出声警告道。

  “女人,这几天我已经给了你太多的时间了,所以现在,我不想再等了。”

  不等米格格有任何的反应,李剑扬已经将她推倒在办公桌上,精壮的身体犹如猎豹般敏捷的压在她的身上。

  “李剑扬,你……你疯了?”

  想到敞开的办公室的门,米格格一脸的慌乱,为了让身上的李剑扬离开,米格格用力的挣扎着。

  她的挣扎不但没有让李剑扬离开,反而让李剑扬体内的热情之火,燃烧的更加的旺盛。

  李剑扬紧贴在米格格耳边的薄唇再一次开启。

  “女人,我已经等了三年,你确定要在今天,将我这三年的煎熬,一次性的补齐吗?”

  低沉的充满磁性的嗓音透着丝丝的诱惑,缓缓的滴入到米格格的耳边。

  让米格格震惊的张大樱桃小口的,不是李剑扬落在自己腰间的大手,而是……而是他说的这句话。

  什么叫三年的煎熬?李剑扬,你这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面对米格格那双充满迷惑的杏眸,李剑扬的唇边划过一抹无奈的笑容。

  “自从你离开以后,虽然我的身边有很多的女人,可是我却从来没有碰过她们,哪怕他们脱光了躺在我的床上。”

班主任的大兔子好软水视频 班主任的兔子好软水好多

  班主任是被肚子的咕咕声给叫醒的,醒来后,还没品味明白自己的肚子为什么会这么饿时,就被窗户破洞里透进来的亮光给惊到了。

  她一骨碌翻起来,扒在了窗户上,太阳已经照到了西墙的半截子,院子里依然静悄悄没有动静。

  肚子实在太饿,班主任把八仙桌和衣柜挪回原位,用冷水洗了把脸,揭开锅盖准备做饭时发现锅里竟然放着一只装有两个荷包蛋的碗,边上还放着一块白面油饼。

  班主任心情有些复杂,最后,努力压制着肚子里的馋虫,她只吃了一个荷包蛋。

  从箱子里翻出来张牛皮纸,把那一块白面油饼包上,然后又找出家里唯一的大茶缸子,泡了一大茶缸糖水。

  循着记忆,从杂物间翻出一把生了锈的镰刀,班主任这才拿着饼和大茶缸子出了门。

  班主任本打算到老屋找人问问邱成浩和崔氏等人今天去哪一块地里割麦子了,可是老屋的门上却挂着锁。

  上河滩的麦田日照充足,每年都是最先成熟的地界,没有别的办法,班主任只得一路往上河滩走。

  “呀,你们看,那是不是老田家的铁塔。”

  “还真是她,你看她手里拿的啥,好像是镰刀。”

  “镰刀?她这是要去割麦子?”说话的妇女不自觉地抬头看了看太阳挂着的方向,没错啊,太阳还是从东边出来的。

  “我看不像,我咋觉得是要去闹事的,你看她怀里还抱着个大石头呢!”

  “啊?快别看了,她看过来了。”

  上河滩的麦子黄的早,家里有劳力的人家早就开始收割了,所以一块块立着麦麦摞子的地占去了整个上河滩地界的三分之二。

  余下的麦田里,男人们带着草帽,埋着头蹲着身子割着麦子。

  带着草帽割麦子的女人们,看到班主任走过来,则不由自主站起身来嘀咕两句,但是当她走近时,她们则一脸惊慌地蹲下去继续割麦子。

  班主任一路走来,刚开始还觉得有些脸红,但渐渐的也就习惯了,可是非常尴尬的是,她根本不知道老屋的地在哪里。

  本还想着走一阵,兴许就能看到邱成浩等人,可是她转悠了半个多小时,除了让更多的妇女偷偷摸摸看着她嘀嘀咕咕之外,竟然愣是没找到老屋的地头。

  “糟了,她站到我们家地头了,大嫂,她不会是听到我们的话了吧?”

  “你慌什么,好好割麦子,别看她,离得这么远,她不会听到的。”

  班主任看了看这块地里割麦子的年轻媳妇和十六七的姑娘,认出来是和老屋一个巷子里的胡金秀和她嫂子王腊月。

  王腊月,因为她多看了邱成浩几眼,曾被班主任当街骂过,班主任不好向她开口,只得把目标放在胡金秀的身上。

  “金秀,我能问你个事吗?”声音努力柔和。

  “啊,你、你问什么?”

  胡金秀被班主任这一声问吓得跌坐在地上,缓缓回头看到班主任站在十米开外,一颗心才算是安稳了几分。

  “邱、邱成浩他——”

  “你别问了,我、我没看、看到他。”

  早上她不顾自己嫂子的警告,偷偷看了几眼从自家地头走过去的邱成浩,这铁塔怎么就知道了呢!

  班主任狐疑地眯了眯眼,望向偏着头冲胡金秀使眼色的王腊月,她不过是想问问邱成浩家的地在哪里,这姑嫂俩这是在干什么,莫非是——

  “王腊月——”班主任一声大喊,然后扬了扬手里的镰刀。

  “你凶什么凶,我们没看到就是没看到,有本事你来打。”

  王腊月,身高一米五多一点、瘦巴巴的小身板,班主任一把手就能拎起来,上次因为周围的人护着,她才只是挨了骂没被打。

  这附近的地里都有人,而且她也没做亏心事,王腊月觉得大不了也是被骂一顿,反正村里人也没有人会相信班主任的话。

  “你、你别凶,你问什么就问,我、我会如实回答的。”胡金秀却怕的不行,那铁塔手里可拿着镰刀呢!

  “邱成浩家的地在哪里?”班主任压下心里的那丝狐疑,凶巴巴问了一句。

  “啊?你是问这个啊!他家的地就在那边,沿着这里直直下去,左转走上十几个田块就看到了。”

  胡金秀高悬的一颗心总算是落回了实处,她就说,班主任那里会那么神。

  “好,谢谢你们。”班主任仰着头客气一句,然后又瞪着眯缝眼,“不过,还有,我警告你们,不许偷看邱成浩,我不在的时候也不行,我要是知道你们偷看了,我就打断你们的腿。”

  班主任冲胡金秀嘚瑟地扬了扬镰刀,只吓得她满脸冒冷汗之后,这才扭身往邱成浩家的低头走去。

  直走二十来米,左转又沿着田埂走了五十来米,班主任终于看到了分散在四块麦田里的邱成浩等人。

  “娘,你快点,三姐和成凯要超过我们了。”

  第一块田里,成燕一边催着停下来捂着嘴咳嗽的崔氏,一边快速挥舞着手里的镰刀。

  大宝、二宝两个小家伙竟然也一人拿着一把小镰刀,在崔氏的身边费劲地割着麦子,听到成燕的催促,两人手里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咳咳,大宝、二宝,别听你小姑的,慢慢割,小心割到腿。”崔氏瞪一眼成燕,转身叮嘱在她左右的大宝和二宝。

  第二块田里是邱成浩十五岁的三妹邱成萍和邱成凯,他们的速度稍稍慢一点。

  第三块田里是邱成浩十八岁的大妹邱成芳,她手里的速度很快,所以超过了崔氏等人一大截。

  最后一块田里的人遥遥领先,但是由于这几块麦田里麦子的遮挡,班主任看不到邱成浩的身影。

  班主任站在地头犹豫了一瞬,最后迈步走进了第一块田里。

  “大宝、二宝,来喝糖水。”

  “苗苗?你、你怎么来了?”

  崔氏、成燕、大宝和二宝都被突然出现的班主任吓到了,最后还是不停咳嗽的崔氏反应过来,本能地把大宝二宝护在了身后。

  班主任的心莫名揪在了一起,“我为啥不能来,哼,我是来帮你们割麦子的,难道说你们不欢迎?”

  “不——”成燕刚吐了一个字,看到班主任猛地瞪过来,便吓得赶紧笑着改口,“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大哥在最那边的田里,你去那边割吧!”

  因为着实喜欢邱成浩,班主任虽然闹腾他,但是在包括大宝、二宝在内的邱家一大家子人里,班主任只对邱成浩有好脸色。

  “要嘛,你、你去那边?”崔氏努力压着咳嗽,弱弱地征询道。

  大宝别开脸,假装没看到班主任,二宝则是从崔氏咯吱窝下的缝隙里偷偷望着她。

  “我就在这里割。”看到崔氏战战兢兢的表情,班主任有些不忍心,口气便软和下来,“给,糖水,你和大宝、二宝他们分着喝。”

  她把手里的大茶缸子塞进怔愣着的崔氏手里,走开三四步,准备蹲下去挥舞镰刀。

  “不会割就别丢人。”

  大宝转过身,挥舞着小镰刀刷刷割两下,嘴里愤愤地来了一句。

  班主任拖着肥壮的身体,费了老大劲才蹲了下去,听到大宝的这句话,她不由趔趄了一下。

  不过为了显示她会割麦子,学着刚才看到的成燕的姿势,她左手拦住一大撮麦子,右手攥着镰刀,将刀刃伸到麦子前面揽住,使劲往回一拉。

  只听见几声钝钝的哧哧声,一大撮麦子里只割下来了那么几棵,着实有些尴尬。

  班主任一脸怨念地望一眼手里刀刃和刀把垂直的老式镰刀,以前她虽然见过,可她还真没用过。

  前世里,爸爸来自农村,小时候她去爷爷家的时候也曾拿着镰刀割过一两回麦子,可那是新式斜锯齿刀刃的镰刀,再后来有了小型收割机,就连那镰刀都淘汰了。

  “哥,我能不能——”二宝眨巴着眼睛看着努力一下一下毫无章法割麦子的班主任,弱弱地问大宝。

  “别管她。”

  大宝刻意压着声音,但是班主任却把这句扎心的话听得格外清楚,她抬起头望过去,看到大宝的身子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

  “你、你用我的镰刀吧,你拿的那个镰刀的刀刃太老了,我、我磨一磨。”

  崔氏担心班主任会收拾大宝和二宝,赶紧拿着自己的镰刀堵到了班主任的前面。

  “好!”班主任接过崔氏递过来的镰刀,比较了一下两把镰刀的刀刃,心里稍稍舒服了点,不是她不会,而是这刀刃着实太老了。

  “娘,我们会输的。”成燕有些不愿意。

  班主任拿来的那把镰刀是在角落里躺了好几年的,崔氏用石头磨一磨,虽然会快一点,但却也没法和特意打磨好的镰刀相比。

  “输了就输了,又不是真的比赛。”

  崔氏拿着镰刀走到田埂边,找到一块粗糙点的石头,开始‘哧哧哧’地磨了起来。

  另外三块地里埋头割麦子的几人都被她这磨刀声惊到了,齐刷刷站起来望过来。

  邱成浩和邱成芳在他们的前面,并未看到蹲着和麦子较劲的班主任。

  “娘,镰刀不是大哥昨晚上磨好的吗,你怎么又磨?”邱成芳问道。

  “咳咳,没事,磨磨更利索些。”

  “铁、铁——”

  邱成萍靠近这块地,并且落在后面,站起身就看到了班主任的身影,吓得尖叫起来。

  不过很快,意识到自己差点喊出‘铁塔’两个字的她快速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大、大嫂,你、你来了。”还是成凯机灵,看到班主任,努力压住心慌,讨好地开口打招呼。

  练习着割了十来把麦子,班主任刚刚用顺了手里的镰刀,所以只是背着声‘嗯’了一声,并没有站起身。

  邱成浩没看到班主任的身影,但是听这声还真是班主任的,眉头不自觉皱了皱。

  “割麦子,愣着干嘛!”

  冲傻愣愣站着的几个人命令了一声之后,邱成浩便提着镰刀走到了第一块麦田里。

  “娘、成燕,大宝、二宝,你们去那边。”

  “啊?”崔氏怯怯望一眼班主任的背影,见她没反应,便又赶紧道:“好、好吧!”

  成燕是最高兴的,拉着大宝、二宝就要走,“这下我们赢定了。”

  班主任割麦子的手一顿,很想开口阻止,但却又怕对上邱成浩的目光,只好俯低头继续割麦子,心里却暗暗叫苦。

  “走,看什么看!”

  大宝拉着有些依依不舍地望着班主任的二宝,愤愤地瞪一眼班主任的背影,跟着成燕和崔氏去了第四块田。

  班主任割的认真,但是动作却非常笨拙,揽麦子时站起身,割的时候又蹲下去,这对于只有一米四多一点、而且瘦弱的成燕来说很容易驾驭,可对于身高一米七且身形肥壮的班主任来说,那工程量就有些大了。

  看着她认真的背影,邱成浩的心情莫名有些好。

  “看,这样割。”他该教教她,免得第二天起不了炕。

  “啊!?”班主任心慌慌地转过头,见邱成浩已经低着头给她示范动作,她的心跳才缓了缓。

  邱成浩一揽一割的动作很缓慢,但是却非常优美,不用起起落落,只是挪着脚下的步子,看起来很轻松。

  看着他露在短袖衬衫外肌肉凸显的胳膊,还有挂着汗珠麦黑色、板正的侧脸,班主任突然感觉自己的肚子竟然有些饿。

  “学会没有?”

  感觉侧面的目光太过灼热,邱成浩不由皱着眉头转过脸来。

  “啊?”班主任的脸猛地涨红,“学、学会了。”

  她赶紧偏过头去,左右手慌乱地开始动作。

  ‘嚓嚓嚓’之后,‘噔’一声,麦子落入左手腕里后,左小腿也传来一阵钝疼。

  右手使力太猛,镰刀刀刃直接剁在了左腿小腿骨上,兴许是肉有些厚,再加上较为结实的涤卡裤子挡着,虽然疼,但却不是破了皮那般的刺痛。

  邱成浩的嘴角抽了抽,不过看到她隐忍着竟然没喊出声,心情却又有些复杂。

  “看看,破了没有。”

  “没、没事,只是磕了一下。”

  班主任快速把手里的麦子放到身后,继续埋头割麦子。

  若是以往,邱成浩定会上前帮她看看,否则,她一定会闹到老田家去。

  但是这一次,邱成浩却犹豫了,怕她今天这样的举动就是为了让他上前去,以便她能够死缠烂打。

  邱成浩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将班主任落在了后面。

  回头看,班主任在那里一下下割得极为认真,因为不会打扎麦捆子的麦腰子,割下来的麦子都是一堆堆直接放在地上的。

  不过,上了手的她割麦子的速度不仅不算慢,而且,她放成一堆堆的麦子整整齐齐、大小也很匀实。

  “看着,打麦腰子。”

  邱成浩走回来,在班主任的身侧蹲下身,拿起一把麦子,一分为二,交叉,在麦穗头部稍往下扭了一圈,再把根部分开,就扎好了一个麦腰子。

  班主任一张白皙的脸涨红,心慌慌地拿起一把麦子,学着邱成浩的动作打了一个麦腰子,但是一放到地上就松开了。

  “拧的时候,上下都岔开。”

  邱成浩再次示范一次,班主任也跟着再打一个,但还是不太成功。

  邱成浩拿起一把麦子,塞进班主任的手里,他的两只手抓住班主任的双手。

  “交叉,扭,使点劲,好了。”

  一双麦黑色的大手握住一双白皙的肉手,这视觉冲击有些大,而且他潮热的手很有劲,攥得班主任的手有些痛。

  等他的一双手撤离之后,班主任傻傻地举着打好的麦腰子,一时半会没能醒神。

  “好了,放下,再试。”

  邱成浩懊恼地皱了皱眉,拿起一把麦子递向班主任。

  “哦,好、好的。”

  班主任快速把手里的麦腰子放下,接过麦子,埋头打起来,因为掌握了技巧,这次的麦腰子打的很顺利,也很成功。

  邱成浩紧绷的心一松,“你去那边割,我铺腰子。”他原以为班主任会乘机缠着他继续手把手教。

  班主任心慌的厉害,得了邱成浩的指示,她便快速挪到了那边去,因为走得急,脚下的步子都有些趔趄。

英语课代表的那真紧 破了英语课代表的膜

  英语课代表看着林尤佳被拖走的惨样,心底有点同情,小手拉了拉霍宫燚的衣服:“老公,金老板是谁啊,她怎么那么害怕?”

  金老板是A城内有名的老色鬼,年过六十,平常自己玩不动,就喜欢整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进别墅伺候他的女人,出来的人都是惨死。

  霍宫燚眯了眯深邃的眼眸,抬手冷冷的拂开她的小手:“你觉得他是什么人?

  谢依蓝看见霍宫燚推开英语课代表,眼底不自觉的露出笑意,上前一步走在了他的身侧,一脸的温柔:“宫燚,咱们快点带英语课代表查看一下身上的伤势吧。”

  “你身子不好,先回去吧,我带她去看就好。”霍宫燚漆黑的深眸暗了暗,淡淡的睨了一眼谢依蓝。

  谢依蓝唇角的笑容不觉一僵,看着霍宫燚温柔道:“没事的,医生说我好的差不多了,我还是比较担心安宁。”

  她说的格外的亲切,似乎和英语课代表是多年的姐妹一般。

  英语课代表很是感激的看着她,立即凑上前抱住了谢依蓝的胳膊,看着霍宫燚喊道:“我要她陪我一起去医院。”

  霍宫燚看着英语课代表那嘟着腮气鼓鼓的模样,不耐的上前,伸手拆开了她们,漆黑的鹰眸锐利冷沉:“难道你也要去伺候金老板。”

  英语课代表知道金老板看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人的样子,想到林尤佳离开时的模样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乖巧的站到了霍宫燚的身边,敢怒不敢言。

  霍宫燚看着她安分,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递给了英语课代表:“等会会有司机来接你,你坐我的那一辆车回去。”

  “好。”谢依蓝莞尔一笑,接过了钥匙,清秀的小脸一片温柔。

  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知道和霍宫燚现在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她也不想要他厌恶自己,就算离开也要展现最好的一面。

  霍宫燚点头,伸手扯过了英语课代表的衣角,冷着脸带着她离开。

  坐到了车上,英语课代表皱眉瞪圆了眼睛气鼓鼓的看着他:“你刚刚为什么不牵我的手?为什么拉我的衣角?我是什么物品吗?”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小狗一样的被牵着走。

  霍宫燚清寒的面容冷凝,深刻的五官微微紧绷,丝毫没有理会她。

  英语课代表全然没有察觉到他的不高兴,紧接着道:“不过我以前是一个大坏蛋吗?他们说我怀过孕,还流产,我不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啊。”

  她懊恼的说着,低垂着眼眸看向自己的手上,白皙细嫩的手腕处肿了好大一块,是刚刚在混乱中被人给用东西砸的。

  霍宫燚本想要她冷静下来,给自己好好解释这一切,却意外的捕捉到了几个字眼,怀孕?流产?

  眯了眯危险的冷眸,他漆黑一片的冷眸一片暗沉:“以后不许再提这件事。”

  “啊?”英语课代表愣了一下,就看见霍宫燚翻滚着怒意的黑眸,顿时气急败坏道:“你是不是也相信他们那些胡言乱语?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她就算是失忆了,也还是她,她才没有那么的卑鄙!

  霍宫燚看见她反应挺大的样子,挑了挑眉,侧首幽幽盯着她:“你是在在乎我相不相信?”

  “不在乎!”英语课代表看了一眼他,心底有些不自然的跳了一下,心虚的避开视线。

  霍宫燚却觉得分外的有兴致,抬手捏住她的小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你以为你有我聪明吗?”

  “那可不一定。”英语课代表冷哼一声,并不屈服于他的威慑。

  霍宫燚看着她滴溜溜的大眼睛,削薄唇畔渐渐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淡笑:“那你猜猜我是更喜欢谢依蓝还是更喜欢你?”

  英语课代表盯着他那耐人寻味的黑眸,心底微微不自然的跳了一下,大言不惭道:“我觉得你哪一个都不稀罕,你喜欢的是男人。”

  她说着,一脸的得意洋洋的看着他咧嘴一笑:“月白说的。”

  霍宫燚的脸色顿时黑下来,锋锐的眸光落在了开车的某个人身上。

  月白被那一道视线看得浑身瑟缩了一下,轻咳了一声,连忙辩解:“我什么都没说,只是说您身边没什么女人,男人比较多。”

  像他这样身份的男人身边有很多的男人,确实听着不太对劲。

  “是男人比较多,以后你就穿女装上班,装作是个女的。”霍宫燚微笑着看着月白,目光中一片凉意。

  月白开车的爪子冷不丁的一抖,不敢多言。

  “你放心好了,我会给你保密的。”英语课代表看着他一副特别仗义的模样:“谁叫你是我老公呢,保护老公是我的职责。”

  保护老公?

  他们大boss身家过千亿,权势滔天,身为一个掌控着半个亚洲金融命脉的男人,需要一个女人保护?

  车前方的月白立即十级戒备,悄悄的打量了一下一侧霍宫燚的脸色。

  他们大boss的脸上居然有笑?!

  月白忍不住仔细的看了看,没看错,霍宫燚的笑隐藏起来,但是那双常年冰寒的眼眸却染上了一抹及不可查的暖意。

  似乎……挺享受的?

  “不过,你和别的男人谈过恋爱还流产这件事情,无从查证,也不知道真假,我始终觉得心里不太舒服。”霍宫燚蹙了蹙眉,邪魅深刻的五官上蒙上一层深邃。

  英语课代表看他板着脸,心底顿时揪紧了,眼巴巴的凑到了他的身边:“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以我的性命担保,我绝对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她看着他信誓旦旦,一双滴溜溜的黑眼睛满是无辜。

  霍宫燚清寒的眸色不觉一软,却还是刻意的冷凝着脸:“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可以证明的好办法,生没生过孩子,睡一觉不就知道了?”

  “睡一觉怎么知道啊?难道我们去问周公?”英语课代表立即反驳。

  下一瞬,恍惚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太对劲,立即瞪圆了眼睛看着霍宫燚,一张清秀白净的小脸上满是羞红。

  “老公,你太坏啦。”英语课代表不满的嘟唇,觉得心跳加快,把视线移向了窗外。

  霍宫燚看着她一脸粉霞,像是鲜艳欲滴的果实,漆黑的深眸微微一动,看着她道:“既然觉得坏,要不要考虑离婚?”

  英语课代表的小脸顿时暗了下来:“你现在是后悔了吗?”

  之前还说的好好的,怎么才领证没有多久就说离婚,一定是因为他知道了自己以前不好的流言蜚语。

  霍宫燚漆黑的深眸注视着她,眼底酝酿着她看不懂的深意:“今晚你要是帮我洗澡的话,我就原谅你。”

  “什么!”英语课代表盯着他目光一紧,局促不安的捏着手心:“别墅里不是还有佣人吗?我……我不太会……”

  她支支吾吾的,小脸已经红成了一片。

  霍宫燚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她那张娇羞欲滴的小脸,邪魅勾唇:“不太会那可以学习。”

  开车的月白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眼坐在后排的两个人,一张俊脸上满是五味陈杂,大boss什么时候要别人伺候洗澡了?

  明明就是一般人都近不了身的好吗?

  一路驱车回到了别墅内,英语课代表都不敢再多说什么,紧张的绞着手指头,生怕霍宫燚突然又提什么要求。

  下了车,小尾巴一样的跟进去,等到了别墅内,她立即打算绕道开溜。

  还没有等她迈出第一步,就觉得自己的衣领被某人拉了一把,紧接着老鹰拎小鸡一般的被重新拽回去。

  她吓得紧紧闭上眼睛:“我真的不会伺候人洗澡啦,你放过我吧!”

  霍宫燚看着她吓得缩紧了脖子的样子,漆黑的眼眸凝视着。冷酷轩昂的面容上没有任何的神情:“我早就放过你了。”

  “啊?”英语课代表猛然睁开眼,眨巴着懵懂的眼睛盯着他:“真的吗?你要换别人给你洗澡了?”

  话语中似乎没什么庆幸,反而还有一些依依不舍?

  霍宫燚挑眉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的小脸,看着她道:“你难道很想要给我洗澡?”

  “不是,那我就休息去了。”英语课代表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说的不太对,连忙脚底抹油的离开。

  霍宫燚看着那一抹飞快离开的小身影,清寒的俊脸上化开一抹不易察觉的柔和,还真是个蠢女人。

  深夜,英语课代表躺在床上,听着隔壁房间哗啦啦的水声。

  她暗暗叹息这个建筑的隔音效果怎么这么的不好,不仅不好,而且这地理位置也布置的太不好了,为什么他偏偏要在自己的隔壁卧室洗澡!

  清灵的水声,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霍宫燚平日里的身形,好像还不错的样子呢,反正千载难逢的机会,不看白不看。

  到时候偷拍两张照片,她手里也算是有他的小尾巴,让他平常凶自己!

  这么一想,英语课代表立即摸了手机,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房间,打开了霍宫燚卧室的房门,走进去,浴室的小隔间门锁着,磨砂玻璃上蒙着一层厚厚的水珠子。

  她猫着腰悄悄走过去,拿了手机,打开门,将摄像头对准里面。

  手机上的画面是一处拐角的墙壁,悄悄调转,浴室,然后洗手池……

  英语课代表看着屏幕上的画面,觉得有些不对劲,再次把摄像头对准了浴室里面,浴室里面挂着一条毛巾,除了哗啦啦还在流动的水,连个人影都没有。

  没有人!

  她一脸奇怪地盯着手机,为什么没有人?!难道霍宫燚躲在什么死角里面了?

  想着,她继续转动手上的手机。

  “你在做什么?”

  倏地,背后猛地传来一道冰冷幽暗的声音。

  英语课代表吓得浑身抖了一下,手下一松,手中的手机掉落在地上,却依然顽强,界面上正是她刚才偷拍的画面。

  她连忙伸手去抓,却被另外一支修长如玉的手快了一步,霍宫燚拿了手机,看着上面录像的画面,清寒的眉宇蹙了蹙。

  “你在偷拍我洗澡?”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子沉沉的看着她,眼底染上一抹不易察觉的戏谑。

  一语戳中心事,英语课代表知道逃无可逃,立即摆了一张笑脸,看着他道:“不是,我是觉得这里房间好美啊,空气也格外清新……”

  她说着,站起来,绕着房间来回走,故作一脸陶醉的模样,一边时不时偷瞄一眼他的神色。

  霍宫燚看着她滴溜溜观察的小眼神,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随手把手机丢在了一边:“既然你这么喜欢这里,那么以后就住在这里吧。”

  “啊?”英语课代表盯着他蒙了一下。

  这个房间是他的房间,她住在这里,那么不就是和他住在一起吗?难道,她在他的心底的地位有那么一些不一样了?

  英语课代表立即乐颠颠的凑上前,抓着他的胳膊就要撒娇,霍宫燚却不着痕迹的避开了她,转身从衣柜里面抽出来一条被子,随手扔在了地上。

  “以后呢,你就每晚在这里,睡在地上,让你享受一下与众不同的风景。”他淡淡的说了一句,清寒的眉宇间没有任何情绪。

  英语课代表呆呆的看着他,一脸的茫然:“你让我睡在地上吗?我可是女孩子,你一个男人好意思吗?”

  他简直是太不可理喻了……

  英语课代表委屈。

  “这样好的房间,只有我如此尊贵的人才能住下,你这么喜欢,只有睡在地上。”他清寒的眸光打量着小女人五颜六色的神色,深邃的眼底藏匿着不易被人察觉的情绪。

  有时候,逗一逗这个女人也是蛮有意思的。

  英语课代表看着他,不满的瞪圆了眼睛,可却毫无威慑力,最后只得无奈的抿了抿唇,道:“我知道了!”

  说完,她抱着被子气鼓鼓的躺在地上睡去了。

  半夜,她被冰冷的地板咯的浑身疼,睁开眼睛,她悄悄的瞅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男人一张俊脸安逸,紧闭着双眼,周身清寒的气息稍微褪去。

  吸了吸鼻子,她悄悄的抬起了自己一条小短腿,放在了床沿上,见他没有动静,紧接着整个人爬上了床。

  大床温暖柔软,英语课代表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还是大床比较舒服嘛,叫他不让她在床上睡觉,她不还是好端端的在这里躺下了?

  得意洋洋的勾了勾唇,她翻了个身正要睡去,一股强劲的力道忽的扳过了她的身子,她吓得惊呼一声,下一瞬,唇已经被一只手指给抵住。

  她瞪圆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黑夜之中,男人一张深刻分明的五官越发的深邃,那双漆黑带着倦意的眼眸沉沉:“谁让你爬上来的?”

  英语课代表心底一跳,看着他讪讪的解释:“老公……地上太硬了,我睡的浑身难受,你就让我享受一下你的大床吧。”

  那一声老公叫的格外酥软,看着她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霍宫燚漆黑的深眸沉了沉倒是没有再继续说什么。

  英语课代表见他不说话,立即两手两脚的抱上了他胳膊和大腿,生怕他一个不高兴把自己踹下床。

  霍宫燚察觉到了女人的小心思,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伸手把她揽入怀中。

  黑夜漫漫,第二天早上醒来,英语课代表还没有睡醒,就被某人使唤起来让她伺候着,她不敢耽搁,立即上前,给他打了领带,两眼亮晶晶的看着他:“老公,我今晚还要继续在这里睡吗?”

  要是他继续让自己睡在地板上,她这身骨头都快断了。

  “嗯。”霍宫燚淡淡的睨了一眼她,不咸不淡的说道。

  “老公,我不睡在这里可不可以?昨天晚上享受了一晚,我已经充分的领略了这里的美景……”英语课代表心头一紧,连忙拉着他的胳膊撒娇。

  “那你说说,这里都有什么美景?”霍宫燚知英语课代表胡扯,但是看着她一双眼睛眨巴眨瞎忽悠的模样,莫名的有些愉悦。

  “啊……”英语课代表没想到霍宫燚会真的问,转身扫了一圈房间,看着他道:“比如说啊,那个白色的塑料瓶挺好看的……”

  “那是和田玉花瓶。”霍宫燚立即纠正。

  英语课代表顿时噎住,看着他干干的笑了笑;“对,和田玉花瓶,很漂亮,还有那一副画……”她看了看,实在是扯不出啥来了,眼珠子一转,看着霍宫燚道:“而且我老公更美!”

  美?霍宫燚的眉心不觉一拧。

  整理好了袖口,他细长深暗的眼眸沉沉的看着她:“那么,我这么美,你不想住在这里,还要去别的地方?”

  英语课代表看着他怔了一下,怎么都觉得他说的很对呢,可是又有不对的地方。

  “我在这睡在地板上太凉了……”她嘟着唇无奈道。

  “那么,我给你一个机会。”霍宫燚淡淡的看了一眼她,打了一个响指,伸手白管家走出来,手中的托盘上放着一件衣服。

  英语课代表走过去,拿起了那一件衣服,白色的晚礼服镶嵌着简单精致的珍珠,和她的身材刚刚相配。

  “等会跟我出席宴会,表现好的话,今晚睡床。”他看着她漆黑的深眸划过一抹亮光:“换上吧。”

  他忽然间也非常的期待,她穿上这一件衣服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英语课代表看着他连忙用力点头,拿了裙子转身要换衣服,忽的想到了什么,警惕的朝他看去。

  霍宫燚了然,转身离开了房间。

  英语课代表看着霍宫燚离开的身影,撇撇嘴,怎么也不留下来看自己换衣服,难道自己的身材没什么好看的吗?

  本来还打算诱惑一下他的呢!

  宴会厅。

  英语课代表挽着霍宫燚的手腕走到了大厅内,此刻已经有不少人来到,觥筹交错,看着这么多人,她一个都不认识,心底有点发怵。

  “老公,我要是完成了任务,你可不可以让我去公司里面上班啊。”英语课代表觉得这么可怕的地方,自己得多要点好处才行。

  霍宫燚听见她提起工作,意外的挑眉:“怎么忽然间想起来工作了?”

  之前看她拿着自己的黑卡不是刷的很开心吗?让他一度以为,她和那些女人没什么两样,只懂得享受奢靡的日子。

  不过他不介意她到底花了多少钱,只要娶了她,能够哄爷爷开心便已经够了。

  英语课代表讪讪笑了笑,看着霍宫燚道:“我不想要老公一个人辛苦啊,所以要帮你分担一些。”

  她努力让自己笑得灿烂,霍宫燚却根本没有看她,而是拿了一杯红酒递给她:“霍氏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我们集团正好缺一个奢侈品化妆品出口商,你要是能谈下来,可以入职。”

  “啊?”英语课代表看着霍宫燚递过来的酒杯愣了一下,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来,看着他认真的微笑:“好的!”

  霍宫燚点头,离开了她,转身到了人群中,对着不远处的一个外国人打招呼。

  英语课代表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手中是微凉的红色液体,他这样的抛下她,是觉得她很累赘吧。

  心底有些微微的苦涩,谁让她家欠了别人十六个亿,还是从这一杯酒开始吧,争取早点还钱,离开这个大禽兽!

  她拿了酒杯一饮而尽,转身在人群中搜索,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她有些茫然的不知所措,忽的,在人群中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她立即奔去。

  “傅阳夏!你怎么在这里!”英语课代表一脸激动的把他拉到了一边,生怕他被别人抢走了,到时候自己少了一个军师。

  “我受邀参加宴会,你怎么在这里?”傅阳夏看着英语课代表微微蹙眉。

  “我是跟着霍宫燚来的。”英语课代表看着傅阳夏连忙道:“霍宫燚说如果我能帮他拿下来一个奢侈化妆品的出口商就可以让我进他的公司工作。你能不能帮帮我?”

  “去他的公司?那么你来我家公司也行啊。”傅阳夏看着英语课代表温和一笑,余光瞥见英语课代表微微下滑的肩带,看着她一笑:“你的肩带掉了。”

  她今天穿着雪白的抹胸裙,整个人看起来清纯优雅,只是抹胸上面设计了一个蝴蝶结肩带,她一个人自己打着不顺手,稍微松了一些。

  “哦。”英语课代表下意识的伸手去提,可是肩带还是滑落下来。

  傅阳夏走上前,看着她道:“我看你这蝴蝶结打的有些松了,我帮你重新弄一下吧。”

  “哦。”英语课代表看着突然逼近的傅阳夏,心跳倏地加快,有些不自然道:“嗯,那谢谢你。”

  她忽然想起来之前同学聚会的时候,有人说她和傅阳夏之间的关系,其实他比起霍宫燚更加的温柔体贴,像是邻家大哥哥一般的温暖。

  如果女孩不喜欢才怪吧。

  傅阳夏帮她重新系了肩带,退后一步,温润如玉的眼眸沉沉的注视着她:“你想到我家公司里面工作吗?”

  “啊?不是我……”英语课代表看着他,有些犹豫。

国际识局:声称“担忧中国”,日本与这一地区大国联合军演

  北京1月16日电(陈彩霞) 近段时间来,日本在军事上积极“松绑”,野心不断外露。在与美英澳举行联合演习后,当地时间1月16日,又将与印度正式启动空中联合军演“Veer Guardian 2023”。

  值得注意的是,这是印度空军战斗机首次部署到日本。双方将进行实战化对抗性训练,以求进一步深化军事合作。

  日本广播协会(NHK)有关日本和印度战斗机首次进行联合演习的报道。

  对于这一演习的目的,官方解释是“将为两国空军之间更大程度的合作与可操作性铺平道路”。但与日本一样,印度也在加强其军事力量,以应对其所谓的“不断增加的安全威胁”。

  在美国加紧推行“印太战略”的背景下,日印首次联合举行战斗机演习,背后打着什么算盘?

  日印防务合作不断 欲形成“军事同盟”?

  根据外媒报道,印度空军编队早在10日,就已抵达日本东京附近百里空军基地准备参演,其中包括:

  ·4架苏-30MKI战机

  ·2架C-17运输机

  ·1架伊尔-78加油机

  ·一支约150人的特遣队

  而日本航空自卫队则派出:

  ·4架F-2多用途攻击机

  ·4架F-15战斗机

  1月10日,日本航空自卫队在百里空军基地欢迎印度空军。图片来源:日本航空自卫队社交媒体账户截图

  四川大学南亚研究所教授张力对记者表示,此次演习是日印系列军事战略计划中的一环,体现了双方近年来在防务领域合作的不断加深。但这次联合演习战机数量和人员规模较小,军事意义有限,更多的是种象征意义。

  近段时间,日本与印度在防务合作上持续走近。2022年9月,日印举行第二次“2+2”外长防长会谈,双方同意继续加强双边防务合作。随后,日本海上自卫队与印度海军进行了联合演练。这一次,两国又首次举行战斗机联合演习。

  清华大学国际关系研究院教授李莉认为,日本不断突破“专守防卫”与“和平宪法”政策的限制,未来会寻求更多像印度这种地区大国之间的安全合作,是想拓展美日安保合作之外更多的可能性。

  而印度的心思则更为复杂,此前印度主要想通过“东向行动政策”融入到亚太地区的经济发展之中,但随着亚太安全格局的变化,印度主要想提升自身国际影响力,与美日建立更紧密的防务关系,加强先进武器装备技术交流,获取更多的军事、经济支持。

  不过,李莉指出,日印虽然相互需要,但更多的是战略合作,不至于形成“军事同盟”。“印度不会轻易突破自身的不结盟政策,去承担同盟的义务。无论日本还是印度,双方其实都没有做好准备去承担他国安全上的防卫责任。”

  张力也表示,印度目前的重点主要还是在印度洋,而日本主要维护太平洋美日同盟关系,日印虽然在安全层面有合作,但在认知和内政外交方面的政策差异较大。“双方战略目标不同,合作其实很难走深。”

  “印太战略”不断收紧 专家:中方应警惕

  事实上,早在2019年11月,日印双方就在印度新德里就联合空战训练计划达成一致,但由于新冠疫情影响不断被推迟,且一推就推到了3年后,这可急坏了等待与印度空军苏-30MKI战斗机进行联合演习的日本。

  资料图:印度苏-30MKI战机。

  《日本经济新闻》指出,从军事角度看,印度的苏-30MKI战机将为日本航空自卫队提供与俄制飞机进行空战训练的宝贵机会。

  印度媒体的资料显示,印度空军的苏-30MKI多用途战斗机最高速度达1.9马赫、最大航程3000公里,有效载荷能力为8吨,可以发射多种空对空导弹以及空对地精确制导武器。此外,它还拥有以色列和法国提供的先进航电设备和电子战系统。

  另一方面,日本战斗机飞行员可以通过此次机会,收集有关苏-30战斗机基本能力的情报,例如空中机动性、巡航范围、油耗以及维修周转时间等。

  尽管军事意义相对有限,但日印这次演习却被外媒视为“剑指中国”——该演习符合此前日印外长和防长“2+2”对话后发表的声明:“出于对中国的共同担忧,印度和日本站到了一起。”

  图片来源:日经新闻报道截图

  国防和战略事务专家 NC Bipindra 告诉日经新闻,因为参与演习的两个国家为“四方安全对话”(Quad)伙伴,“这项演习变得越来越重要”,未来的版本可能会变得更加复杂。“中国将是这次演习的重点”,因为日本和印度有着共同利益。

  而这背后,少不了美国的怂恿。

  上周,日本首相岸田文雄赴美会见拜登。在美日关系成为华盛顿焦点的同时,白宫印太事务协调员明确表示,印度是他们2023年的下一个目标。

  张力认为,美国的“印太战略”不断收紧,其中包括以美国为主导,日印等重要多边国家在经济、军事、供应链等领域的合作,尤其是军事安全和空军战术合作的增加,中国应予以关切和警惕。

  “但同时,我们也需注意到印太地区仍是一个相对松散的安全集合体,各国嫌隙较大,其中牵涉的利益具有多重性和复杂性,尤其是印度对印太的认知和利益构成与日美仍有差异。”张力说。

  李莉认为,针对日印不断增强的防卫联系,中国一方面要加强自身的军事能力建设,另一方面,日本与印度都是中国搬不走的邻居,中方还是应该以和平对话与谈判,来解决双边争端。

几天没c是不是b又痒了一般指的是什么意思

  林青柔正忙着对望儿集训呢。听说这古代的私塾不是很好进,入学前还得通过先生的考校。

  望儿听说自己可以去学堂,这几天就特别的用功。每天都会把林青柔教给他的东西,默默学习一遍。

  不过杏儿小小的闹了点小情绪,她也想跟着哥哥去学堂。两个孩子从出生就一直相伴着长大,还从来没有分开过。望儿去镇上的学馆是要在那住下的,林青柔开导了杏儿好几天都不见好。

  最后还是望儿许诺,休假的时候给杏儿带好吃的。这小丫头才高兴了点。

  林青柔也是很无奈,这要是在现代社会两个孩子正好可以在一个班。可是这里是个没有女权的古代,女人只能被禁锢在家里。

  由于林青柔自己对这古代的文化知之甚少,就没敢逞能教望儿。就教给望儿被了两首比较经典的诗,也不知这这诗普及了没有。

  在古代师徒关系是仅次于父子关系的。俗谚所谓“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师傅”、“投师如投胎”。

  为了帮望儿找到好的先生,周石钰也是花了力气寻找的。像是自家的小叔子拜在了镇上张先生的门下,不过别的没学会。送礼有关系那一套倒是学了十成十,自家的孩子是要做学问的可是不能因为先生耽误了。

  第二天,周石钰两口子早早的就带着望儿往镇上的学堂赶。昨天晚上的时候,周石钰就跟宋叔说好了要坐他们家的马车。等一家三口走到村口的时候,宋叔已经在那等着了。

  马车晃晃悠悠的往镇上走去,周石钰和宋宋叔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

  “二郎咋想着送小望儿去读书啦,还是你们家好有远见。把你小弟供成了秀才公,我看望儿也不会差到哪去。”

  “叔,我家望儿他挺喜欢读书的。”他娘说了不能磨灭孩子的喜好,先把他送过去不成的话我就教给他打猎。

  说话间,镇上就到了。由于来的早,镇上还没有很多人。周石钰带着妻子和儿子穿过几条胡同,就停在了一处宅院。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有好几家再等着了,赵夫子是一位落第的举人。只是脾气古怪了些,但却有真才实学。许多人都慕名而来,但是赵夫子收徒有自己的一套标准。

  望儿看着来了这么多人,开始有些紧张。紧紧的抓着林青柔的手,林青柔感觉到望儿的紧张。蹲下身安慰他“望儿,不用紧张。”等一会进去就当是平时面对娘似的夫子一点都不可怕他很和蔼的。

  赵夫子是一个非常固执的老学究,学堂是不允许女子进入的。所以望儿只能让爹爹陪着进去,进去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林青柔。

  赵夫子这次收的学生,有年龄大的有年龄小的。有的年龄大点的孩子已经启蒙过了,赵夫子就考校的时间长了点。

  考试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非常紧张的,等待的时间越长就越紧张。

  终于轮到望儿的时候,赵先生也没问别的。只问在家都学了什么,望儿一一回答了。

  赵先生就让望儿背了,他会背的几首诗。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就先让他出去了。

  今天一共来了十个孩子,赵先生一共就只留下了六个。望儿也是在这六个孩子中的,刚一听说有自己的名字望儿腼腆的笑了。

  六个孩子一起行拜师礼,他们的大师兄主持了这次的拜师礼。

  第一拜是要拜祖师爷的,祈求祖师爷保佑,使自己学业有成。

  第二拜就要拜师傅和师娘,是要行三叩首之礼的,献上红包和投师贴。

  等弟子们行完就要聆听师傅的训话,赵先生说了学堂里的规矩。又勉励了几个孩子几句,希望弟子们做人要清白,学艺要刻苦。又给孩子赐了字,先生给望儿赐字志远。

  林青柔知道望儿被录取后高兴的看,跟是自己当年参加高考似的的。慌忙整理了一下带过来的拜师礼,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这古代拜师用的六礼,也是大有讲究的。

  不光学生要献礼,夫子收下学生们的六礼后也要回礼,最后学生们给夫子奉茶,才算礼成。

  行完了拜师礼,先生给孩子们分了宿舍。望儿和一个名叫赵天赐的小萌宝,分到了一个屋里?学堂赵先生是不允许进,但是学子们的宿舍还是允许的。

  林青柔帮着望儿铺好了床铺,宿舍里给每个学子配了一个书桌和一个衣橱还是很人性化的。林青柔把给望儿买的笔墨纸砚都摆在了书桌上,又把换洗的衣服放进了衣橱。

  反复交代了望儿好几次,林青柔都觉得自己真是太啰嗦了。

  最后还是望儿眼泪汪汪的送走了爹娘,等爹娘有远后望儿才敢哭。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爹娘刚走望儿就想跟着爹娘回去。

  天赐看望儿哭了就主动过来安慰他,“志远你别哭啊!我们等几天就有休沐,你就可以回家见到你的家人了。”

  刚开始赵天赐叫望儿志远,望儿都不知道是在叫自己。忽然就想起来这是先生刚刚给自己赐的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没想到天赐都能记住自己的字可是自己却不知道他的是什么。

  “天赐,我忘记你的字了。” 望儿从来没有上过学堂,不知道在学堂里是要相互称呼同窗的字。

  林青柔夫妻两个回去的路上就在商量买匹小马的事,以后正好还可以接送一下望儿。总不能什么时候来镇上都要麻烦宋叔,人家愿意他们自己都不好意思。

  第二天,周石钰就出发去县城买马。眼看着冬天就要到了,林青柔翻出两个孩子和周石钰的棉衣打算拆洗一下。

  知道王氏苛刻,没想到竟是如此的苛刻。拆开的棉衣里面算是发黑发霉的棉花,索性这次去镇上撤了许多的布还称了五斤的棉花。打算一家人都做一身厚实些的棉衣。

  望儿以后就是读书人了,得多给他准备两身新衣服。这样在同窗面前也不至于丢脸,看眼前这情形旧年的那些棉衣都不能穿了。

  等有空还得再去趟镇上,林青柔手慢像这种棉衣和棉靴她得提前做起来。虽然是有原主做衣服的记忆,可是实际操作起来还真是大有难度。

  傍晚的时候周石钰骑着一匹马回来的时候,在村里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二郎这是发财了呀!”村里能买得起马的人家寥寥无几。村里的人真是又羡慕又嫉妒,本来村里人水平都是差不多的突然间就有人能买上马心里肯定是不平衡的。

  “哪里是发财了,这不是家里孩子在镇上上学堂呢!以后接送孩子方便。”大家以后要是有用得到的地方,尽管去借去就行了。

  “快该吃晚饭了,各位我就先回家了。”

  周石钰快速的催着马儿往家里跑去,远远的看到自家正冒着袅袅炊烟心里顿觉暖暖的。自己在外漂泊多年终于有家了,将军,夫人,你们看到了吗?少爷和小姐都过的很好。你们放心吧

  “娘子!我回来了。快出来看看咱家的马。”

  林青柔听到声音,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就看到自家相公跨坐在马上,一阵恍惚仿佛像是看到了一位征战沙场的将军一样。

  “这就是咱家的马了。”林青柔真是开心来到古代终于自己家也是有交通工具的了。

  今天回村的时候有不少人看到了,羡慕的有,眼红的肯定更多。以后肯定避免不了要借给别人家使用的。

  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刘氏担忧的说:“也不知道咱家望儿,在那学堂适应不。能不能吃好?”

  林青柔也是担心,不过今天自己亲自跟过去。看到了住宿的地方条件还是不错的,别的不担心就是担心望儿在学堂里受欺负。

  “娘放心吧!我今天回来的时候都帮望儿收拾妥当了。等他休沐回来您亲自问问她。”

  一家人正说着话,就听到有敲门的声音。这么晚我不知道是谁来了,林青柔一边往门口走一边问

  “谁呀?”

  “青柔妹子,是我你张嫂子。”

  林青柔快步走去开门:“嫂子这么晚了有啥事呀?”

  “这不是我们家虎子,也闹着要跟着望儿去上学堂。”张嫂不好意思的说,想着自己这么晚打扰人家却是有些不好。

  林青柔也没想到,虎子也会闹着去上学堂:“嫂子你要不进来说?”

  “妹子我就不进去了,你跟我讲讲这学堂里啥样。”虎子这孩子还在家等着呢!到现在连饭都不吃了。

  林青柔没想到这么严重,就详细的跟张嫂讲解了自己在学堂里的见闻。

  其实林青柔看到的也不多,当听说学堂里是不允许女子进入的。张嫂神情一下子就变淡了,连往日里最有神采的眼睛都暗了下去。

  林青柔想到了张嫂的遭遇,也有几分动容但更多的是倾佩。就算是在现代社会一个女人独自拉扯个孩子都是很艰难的,更何况在这女人没有什么地位的古代。

  “那行,青柔我先回去了。要是我们家虎子去学堂,还得麻烦一下二郎兄弟帮一下忙。” 张嫂想要是虎子爹在家里,自己也不至于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行,嫂子以后有什么事招呼一声就行。”

  “那我就先走了,不耽误你们吃饭了。”

  林青柔看了看外面天都黑了,就想着要送一送她。“嫂子外面天都黑了,我去送送你吧。”

  “咱们两个就别送来送去的啦。”

  “那行,嫂子你路上慢点。”

  林青柔走回院子里的时候,婆婆和杏儿都已经歇下了。就只有周石钰还在等着她,她想着刚刚张嫂子的神情。对这个社会又有了新的认识,一个家里没有个男人真是寸步难行。

  周石钰在屋里没听到外面的动静,便问道:“娘子谁来了,你去了这么久。饭菜都凉了要不我给你热热再吃?”

  林青柔把刚才的事一说,忍不住叹气:“我看张嫂子一个人拉扯孩子,还得种田有点空还得做绣品也真是不容易。当时我差一点就要跟张嫂子说咱家帮着供虎子读书了,不过最后幸亏给忍住了。”

  周石钰略微思索:“其他方面帮倒可以。”

  只是供一个孩子读书不是容易的事,他们自己都不富裕,再供个孩子实在艰难。

  林青柔并非不懂,只是心情差了些:“相公,我不吃了。今天你能不能刷碗呀?”

  林青柔带着点调皮的说。

  “可以是可以。娘子,是否有奖励?”周石钰调侃的看着林青柔,想着她一定会害羞的跑走就大胆的调戏了一把。

  林青柔知道周石钰是在调侃自己容易害羞,但还是忍不住红了脸。不过没有像周石钰预想的那样恼羞成怒,而是羞涩的在周石钰的脸颊上轻轻的留下了一个吻。

  亲完之后,林青柔就迅速的跑开了。只留下周石钰一个人,在独自回味媳妇香香软软的唇。

  美滋滋的把厨房收拾好,等回房间的时候某人竟然还没有睡显然是再等他。

  “娘子,怎么还不睡?”说完就开始脱衣服,准备睡觉,“我把灯给熄了哈。”

  “嗯”只听到一声闷闷的回答,总感觉情绪不高。

  周石钰刚躺下,林青柔就自动自发的躺进了他的怀抱。成亲这么长时间,林青柔主动投怀送抱的机会少之又少。每次都是趁着她睡着把她抱进怀里,今天突然来这么一下让周石钰有些不适应。

  正想问一问,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没想到,林青柔倒是先说话了。

  “相公,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我不求能过什么大富大贵的日子,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咱们我们心里也能踏实。”

  听完林青柔的一段话,周石钰把林青柔使劲往怀里抱了抱。“放心吧,娘子。我现在有家了,为了你们我也会好好保重自己的。别瞎想了快睡吧。”

  周石钰轻轻的拍了拍林青柔的背,想着让她安心。

  林青柔听到了周石钰的保证,瞬间就放下心来。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主动投怀送抱了,就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转念一想,这是一男人有人没不好意思的。

  于是又往周石钰怀里钻了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去会周公了。

  林青柔倒是踏实了,她的一段话倒是勾起了周石钰的回忆。突然就想到了在战场上搏命的那段日子,自己若是早早的就认识了林青柔还会不会那么拼命。这个问题显然是没有答案的。

  林青柔睡觉有个不好的坏习惯,喜欢踢被子。为了防止她蹬被子,周石钰就用自己的腿把林青柔的腿给夹住了。这样林青柔确实不蹬被子了,却怎么睡都不舒服。总是动来动去的,这可苦了周石钰。

  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不可避免的就会有想法。更何况周石钰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过林青柔一日不点头周石钰这苦行僧的日子就得多过一天。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周石钰还是乖乖的自己起来去洗了冷水澡。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林青柔的棉衣终于做好了。一家人都穿上了暖和的新棉衣,正好今天赶上望儿要休沐。

  一家人商量着赶了马车去接望儿,正好还能去镇上再买些东西。杏儿听说要去接哥哥早就兴奋的爬上了马车,林青柔怕路上冷抱了一床被子放在了车子上。

  一家人早早的就到了镇上,找了个寄存马车的地方把车子给寄存了。一家人就走着去接望儿,杏儿没怎么来过镇上林青柔怕她走丢了就让周石钰抱着她。

  一家人到的时候,正好赶上学习们下学。望儿见到家人都来接他的时候已是喜出望外,欢快的奔到家人跟前“奶奶,爹,娘,妹妹。你们怎么都来啦?”

  家里人都十多天没有见到望儿了,这中间只有周石钰来过一趟来给望儿送棉衣。尤其是杏儿,从来没和哥哥分开过这么长时间特别的想念哥哥。

  从见上面开始拉着哥哥的衣袖就没松开,一直拉望儿问东问西的。望儿被妹妹杏儿和奶奶,一左一右的拉着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怕被同窗看到了笑话他,这时赵天赐从里面走出来

  看到望儿被一家老小围着嘘寒问暖,而自己就只有家里的车夫来接。

  “志远,家里人来接你了?”赵天赐带着羡慕的口气问。

  “嗯。”望儿脸红红的回答。

  连忙跟家人介绍自己的这位同窗,周家人连忙热情的打了招呼。

  “子敬,你们家里有人来接你了吗?”

  “来了,来了。我就不叨扰你们了。”

  上了学堂就是不一样,都跟个小大人似的。

  “走我们逛街去,你们有什么相中的都给你们买。”林青柔大手一挥特别豪气的说。

  不过真正到了街上上却没有一个乱要东西的,林青柔看两个孩子这么听话。于是就给杏儿买了两朵绢花,又去了趟书肆给望儿买了笔墨纸砚。

  虽然只是启蒙,练字还是要在纸上练的。林青柔知道古代的科考并不只是考学问,一个人的字就能代表他的品行。

  虽然是买的最便宜的但是一刀纸还是得需要五十文钱,果然自古教育都是最大的投资。

  这要是在收银台里买最多也就十几文钱,一家人走走停停的。遇见有喜欢的就会买下来,这么一圈逛下来也买了不少东西。把林青柔心疼的不行,这些东西都能在收银台里买到的。

  一家人慢慢走回了马车寄存的地方,付了看车人一文钱。

  刚进村就碰上了虎子和几个小伙伴,“望儿,你下来玩会不?”虎子问。望儿看了看林青柔,林青柔知道这么大的孩子正是贪玩的时候。

  “别玩太长时间,记得早早回去吃饭想给你做好吃的。”

  “谢谢娘!”说完望儿就蹦下了马车,不一会儿就和那帮孩子玩闹在了一起。虎子最终还是没有去成学堂,小孩子忘性大闹了几天发现她娘不松口我就把上学堂的事给抛到了脑后。

  很快在村子里又找到了新的玩伴,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林青柔挺替虎子可惜的,虎子是一个特别聪明的孩子。学东西还特别的快,他没成都能比望儿学的快还都能记住。

  回到家林青柔就一头钻进了厨房,想着望儿都这么多天没有回家了得做几道好菜改善改善伙食。

  今天正好买了五花肉和排骨,正好做一个红烧排骨和红烧肉。

  把五花肉切成大小合适的小块,先倒上酱油再倒上些酒,本来匹配需要料酒的这里没有只能用白酒代替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口感。腌上一刻钟。

  幸亏买排骨的时候已经让屠夫给切好了,把排骨倒进热水里淖一下放掉里面的血水。然后锅里倒上油加入冰糖,冰糖是林青柔乘着家里人不注意从收银台里买的。

  小火慢慢炒制变色,然后加入淖好的排骨翻炒至变色。再加入大料,加水没过排骨大火烧十五分钟。收汁后就能盛出来了

  剩下的红烧肉和上面的方法是一样的,林青柔又炒了个青菜就开饭了。

  这一顿饭,一家人都吃撑了。炒的几个菜全部吃光了,两个孩子闹着困了要睡。林青柔都没敢让他们睡,害怕他们再积食。

  “望儿你去院子里教妹妹认字去吧,今天你是小老师。”看着两个孩子乖乖去了院子里,林青柔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出门去了。

  林青柔想到离腊八还有两天,家里熬腊八粥的材料里还缺些粳米。整个杨树村也就只有村长家种粳米,林青柔就想着去村长家买一些粳米。

  自从上次林青柔帮村长媳妇把腿给接好后,又去探望了她好几次后。渐渐的就熟悉起来,林青柔不忙的时候都会去村长家坐一坐。

  林青柔开到村长家说明了来意,村长媳妇爽快的林青柔装了一布袋。林青柔本来是打算先在村长家买一些,自己再从收银台里面买一些便宜的。没想到村长媳妇一下给装了一布袋,这么多自己也不好意思拒绝。

  “婶子,你算算一共多少钱?”

  “青柔你带回来吃就行了,千万别跟我提什么钱不钱的?你上次救了我的命我都没谢你,你可别跟婶子客气。”

  “婶子这是两码事,不能这么算的。”

  这是我会我才能救你,要是啥也不会我也不能去逞能。

  我这可是来买你们家的粳米的,神婶子这次要是不收我的钱我以后了都不敢跟婶子来往了。

  “行,行,说不过你,那你就给吧。”

  林青柔又和赵桂花闲话了几句就回家了,过年穿的衣服还没做呢。真是怀念现代想穿什么衣服逛个街就能买到。

  望儿这段时间长高了,他的尺寸还得再重新量。家里伙食好了之后不光是两个孩子,家里几个大人都长了些肉。

  常有谚语说“过了腊八就是年,”以前林青柔没有这种感觉。

  早上起来,熬了一锅浓浓的腊八粥。两个孩子也是喝了不少,就连大人都比平时多喝了一碗。

  平时的早饭都是糙米粥,这次的腊八粥林青柔遵循了当地的做法。

  吃过饭,林青柔帮望儿量了尺寸。就开始给望儿做新衣服,周石钰拿着工具去了山里。临近年关野味比平时都要好卖,而且价钱还不低。

  刚刚缝了几针就听到有人敲门,林青柔打开门一看是虎子娘和村长媳妇赵桂花来串门来了。

  林青柔忙把两人让进来,村里的女人们平时不忙的时候总是爱串个门。不过她们串门从来都不是闲说话,每个人的手里都会带着一两样的活计。

  这是最让林青柔佩服的一点,她们一起不光能把八卦分享完还能不耽误手里的活。所以像这样的串门,林青柔从来就没有参与过。

  虎子娘今天带着她的绣活过来的,冬天地里也没有什么活正是农闲的时候。她就多接了些活,赵桂花带的是一双小孩子的虎头鞋。

  等让两人坐下,林青柔忙着要去倒水让虎子娘给拦下了。

  “青柔你可别忙了,我们这就只是来串个门。咱们说说话好解解闷,知道你这里清净才过来的。”

  “是啊,是啊。” 赵桂花附和着说。

  林青柔看两个人也不像是客气的,也就没管她们。三个女人一边做活一边说着闲话,说的大部分都是赵桂花。虎子娘还能跟着附和两句,林青柔完全沦为倾听的那一个。

  也不知什么时候话题就转到了林青柔的小叔子,周长柏的身上。

  “听说你家小叔子,要娶县里陈主簿的女儿了?”赵桂花一脸八卦的问林青柔。

  林青柔听到这件事的时候也是一脸的懵逼,自家的小叔子要成亲了。怎么就没听谁跟她提起过呢?还是老宅那里根本就不愿意说。

  “赵婶,你听谁说的呀?我不知道这事呢!”

  赵婶一脸不屑的说,这种事肯定是王氏透露出来的。她可是想让咱们整个杨树村都知道,他们要和这县里的主簿家结亲了。想着让大家以后都去巴结她呢!

  林青柔是不没有想到,周长柏还能入了那陈主簿的眼。

  三个人又絮絮叨叨说了一阵话,虎子娘看了看天觉得该做晌午饭了。就打算告辞回家,赵桂花家虎子娘走了也趁机跟着要走,林青柔见留不住就只能送她们到门口。

  刚打开门,正碰到打猎回来正准备推门的周石钰。门开的时候周石钰愣了一下,一抬头看到里面走出来两个人。分别打了招呼,林青柔她们又说了几句话就分开了。

  林青柔一进院子正看到周石钰正收拾猎物,看到他这次的猎物里竟然有只狐狸。箭是从眼睛里射进去的,整只狐狸完好无损像这种整张的狐狸皮是很值钱的。

  “娘子别看了,背篼里还有一窝兔子呢!”林青柔很早就想养兔子,上次周石钰给杏儿捉的那只被冻死了。林青柔就念叨着什么时候能有一窝就好了,今天周石钰就满足了她

  一听说有一窝的兔子,林青柔高兴的欢呼了一下。像个孩子似跑了过去,“呀真的是一窝兔子呢!”这么冷的天得给他们收拾个暖和的窝,可别再冻死了。

  观察了半天,也只在马棚里找了个背风的地方。先让兔子一家安顿下来,等什么时候闲暇下来再好好整理。

  吃过午饭后,大家就各忙各的。林青柔接着缝衣服,周石钰忙着处理猎物。周石钰每次打猎都是自己剥皮的,每一个都剥的很完整。皮子和肉分开卖这样得到的钱多一些。

  刘氏每天吃完饭,都会去村口的大杨树底下和老姐妹聊天。村口有颗八人才能合抱的大杨树,没有人知道它具体有多少年。杨树村的名字就是这么得来的,夏天的时候人们喜欢在这纳凉冬天喜欢晒太阳。

  两个孩子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小伙伴玩去了,家里就只剩下两口子。林青柔缝一会衣服就抬头看一看周石钰,就感觉现在很温馨和甜蜜。

  晚上睡觉的时候,正好夫妻夜话。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夫妻两个临睡前总是要说上一会话。

  林青柔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就跟周石钰说起了今天上午赵桂花她们说的周长柏的婚事。

  林青柔见自己说完,周石钰并没有很惊讶。就知道他其实早就知道了,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就有些生气,于是就转过身背对着周石钰。

  周石钰一看小娘子生气了,就连忙贴过去。“怎么了,怪我没跟你说?前几天爹确实叫我过去说过这件事。”

  原来前几天周老爹就让周石钰去过一趟老宅,说是要商量周长柏的婚事。其实周老爷子哪有什么要跟他商量的,不过就是要钱罢了。周石钰没有答应,惹来老爷子一顿臭骂。

  周石钰本来就没当成回事,没想到今天林青柔竟然提了起来。

  “那……陈主簿怎么就会看上你家小弟呢?”中了秀才的又不止他一个, 年轻的也大有人在。

  听到林青柔这么问,周石钰就一脸便秘样。这哪里是人家陈主簿相中的,是自家小弟偷偷私会人家的小姐。还正好被陈家的下人看到了,陈家为了不让人家笑话这才对外说是陈主簿看上了周长柏。

  林青柔听完这个解释才觉得合情合理,“不过那陈家怎么这么快就认了?”刚开始陈主簿是不想认得,是那位陈小姐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才应允了下来,不过这光聘礼就得要二百两。

  那天爹找我过去就是想让咱们拿钱,我没答应。

  林青柔没想到自家的小叔子还是个读书人呢,这怎么就能做出这种事呢。也不知道那么多的圣贤书,都是白读了吗。以后可得好好的教育望儿千万不能学他小叔。

  林青柔还想再问点什么的时候,就听到身边人呼吸平稳显然是已经睡熟了。只能自己瞎胡想了半天,最后终究不敌困意会了周公。

  早上早早的就起了床,今天周石钰要去趟县城把这几天攒的猎物和皮子给卖了。林青柔刚推开门一股冷风一下子就从脖子钻到了脚底,被冻的打了个冷战。

  天那么冷别的也不想做,就熬了些粥贴了几张饼子想了想又煮了几个鸡蛋。之前说要养鸡的到现在都没养上,等开春一定得去抓几只了小鸡仔。

  等着饭熟的空当,林青柔又给马用热水拌了一些吃的。今天走的有些远马一定得喂饱了,这匹马自从到了自己家真是没少出力。

  都收拾好了之后,就进屋去叫周石钰起床。林青柔以为周石钰还没睡醒呢,本来想吓唬吓唬他。没想到她刚到跟前就别周石钰给一把拉进了怀里,把林青柔给吓得不轻。

  两口子温存了半天,周石钰神清气爽的起了床。林青柔红着脸跟着进了厨房,忙着盛了粥和饼子。不过却是没拿正眼看一下周石钰,被小媳妇如此对待周石钰也不恼。

  送完了周石钰,林青柔又回去睡了个回笼觉。

  等吃完早饭,喂了下兔子。就开始收拾周石钰留下来的那些不怎么好卖的肉,像是这样的林青柔通常都会做成腌肉。

  收拾完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外面一片白茫茫的。也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下雪了。

外媒聚焦中国战“疫”成效点赞对外支援行动

  3月18日电 近来,中国境内新冠肺炎确诊病例呈下降趋势,防控形势持续向好。联合国、世卫组织及国际主流媒体不仅注意到中国的抗疫成效,也频频提及中国经验,呼吁各国借鉴学习,还纷纷点赞中国对外支援行动。

  3月17日,武汉火车站候车大厅内,支援湖北的部分河南医疗队员准备乘坐高铁返程。随着疫情防控形势逐步转好,各地驰援的医疗队将分批离开武汉。中新社记者 张畅 摄

  境内疫情形势向好 严防境外输入

  当前,中国境内疫情扩散势头基本得到遏制,除湖北省外,其他省份连续多日无本土新增病例。

  《纽约时报》16日称,经过大约2个月的积极防控,中国使形势发生逆转,人们的生活也开始逐步恢复正常。《纽约时报》科学与健康记者小唐纳德•麦克尼尔表示,“中国在击败这场流行病方面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联合国网站同日也发布消息称,在全球疫情持续蔓延之际,中国境内的确诊病例却呈现下降趋势,这表明新冠病毒可以得到遏制。

  印度《经济时报》、《耶路撒冷邮报》等媒体均注意到中国防疫形势向好的态势。政治新闻网站“Politico”15日援引美国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NIAID)所长安东尼•福西的话说,在经历了最严重的阶段后,中国的新冠肺炎疫情“正在迅速消退”。

  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称,得益于积极的防控措施,中国最近几周的疫情态势趋于稳定。但随着全球疫情扩散,境外输入病例的增多,中国正不断加强防控措施,切断境外输入的传染链。

  英国广播公司(BBC)、新加坡亚洲新闻台(CNA)等多家国际媒体都对中国防控境外输入的措施进行报道。其中,路透社特别指出,海外疫情变化迅速,中国疫情防控形势持续向好之际,织牢境外输入的“防控网”已成为当务之急。

  3月16日,工作人员将旅客的快递一一送上门。随着上海的疫情防控重点转为防控境外疫情输入后,坐拥世界级航空枢纽的浦东新区,成为了真正的“前线”。 中新社记者 殷立勤 摄

  中国经验值得参考和借鉴

  当前,中国境内疫情明显改善,但全球其他国家及地区的疫情有不断升级的趋势,欧洲地区疫情尤为严峻,不少国家借鉴了中国的抗疫经验,实施了“封城”、限制民众外出等措施,予以应对。

  曾在世卫组织任职的英国公共卫生专家安东尼•科斯特洛15日在《卫报》上撰文称,从建立移动测试中心、缩短化验结果、隔离密切接触者,再到动员社区、通过移动通讯设备共享及收集信息,以及推行线上采购食物通道……中国在7周内将疫情控制在可控范围内。

  他指出,韩国、日本及新加坡等也通过借鉴上述措施,取得了不错的成效。他建议英国尽早借鉴这些成功的经验,采取行动,遏制病毒的传播。

  英国广播公司(BBC)则通过援引多名医生及疾病专家的话指出,中国严厉的封城和隔离措施,有效降低了确诊病例数。中国将体育场临时改成隔离设施,以及将旅馆设为隔离场所等措施,都是值得他国参考的。

  《哈佛商业评论》也对中国企业应对疫情的措施进行梳理,称许多公司通过灵活调整业务范围、改变管理方式、为员工提供明确及安全的办公环境、改变销售渠道组合、围绕新需求拓展新的业务等方式,从危机应对阶段进入复苏及未来规化阶段。

  3月17日,浙江省组建中国抗疫医疗专家组共12人赴意大利。 图为送行者在杭州向即将奔赴意大利的专家挥手致意。 王刚 摄

  中国支援他国共同战“疫”

  英国《金融时报》中文网16日刊文称,中国成功度过了疫情最危险的阶段,国内疫情流行高峰已经过去,中国积累了应对疫情经验,也有余力腾出手来解决自己发展和国际援助的问题。比如对当前欧洲疫情的重灾区意大利,中国就提供了呼吸机、口罩、防护服等医用物资。

  12日晚,援助意大利的中国医疗队专家组一行9人携带31吨医疗物资飞赴罗马。意大利外长迪马约为此在社交媒体上发文称,“今天,意大利不孤单”,“世界上还有很多愿意帮助意大利的人。”

  对于中方帮助,意大利人及当地媒体通过多种形式致谢,马来西亚《中国报》等媒体也对此予以报道,称这些举动非常暖心。

  而美国《外交政策》杂志、“德国之声”、英国《晨星报》等多家媒体则撰文称,因疫情而处于紧急状态的意大利,曾向欧洲盟国求助,可最后提供帮助的却是中国。

  15日,西班牙、塞尔维亚等国因疫情不断升级向中国寻求援助,中方给予了及时回应,紧急提供医疗物资等援助。

  15日晚,由中国捐赠的首批1000个新冠病毒检测试剂盒送达塞尔维亚首都贝尔格莱德。今日俄罗斯、《爱尔兰时报》援引塞尔维亚总统武契奇的话称,困难来临之时,我们不能寄希望于欧盟,“在这种情况下,只有中国才会帮助我们”。(完)

东西问·中外对话  世界杯,国足尚能“返”否?我们和米卢聊了聊

  博拉·米卢蒂诺维奇,中国人习惯叫他“米卢”。2001年,时任国足主教练的他帮助中国足球首次成功杀入世界杯。他还曾任墨西哥、哥斯达黎加、美国、尼日利亚等国家队主帅,是世界足球史上唯一一位连续四届率领不同国家队进入世界杯16强的“神奇教练”。

  宿茂臻,前国脚,曾征战2002年韩日世界杯。场上司职前锋的他,在国内足球顶级联赛曾斩获金靴奖和金球奖;退役后,他执教过中国国青、青岛海牛等队,还以中国国奥队助理教练身份参加了北京奥运会。

  视频:【东西问·中外对话】米卢说敢接手现在的国足来源:中国新闻网

  中国足球如何再次冲出亚洲、走向世界?又该如何整饬积弊、蓄力未来?中新社“东西问·中外对话”近日邀请米卢和宿茂臻展开对话。

  在米卢看来,中国足球要乐观向前看,同时用长远规划指导青训,系统性做好人才培养工作。在国家队选帅方面,要注重选取有经验、与中国球迷有共情的教练。

  身为足球从业者的宿茂臻认为,目前中国足球青训工作走在正确道路上,但付出的努力远远不够,需要更多的青少年比赛。在球员选材方面,他呼吁避免短期功利主义,多挑选有天赋、更有培养价值的苗子。

  视频:【东西问·中外对话】宿茂臻:中国足球所作的努力还不够来源:中国新闻网

  以下为对话摘编:

  中新社记者:对于韩日世界杯,印象最深刻的是什么?

  米卢:世预赛最后一场对阵阿曼队的情形让我印象深刻,我为中国人民感到非常高兴。看到宿茂臻,我就想起他在亚洲杯对阵韩国时那个进球,非常漂亮。

  宿茂臻:正如米卢所说,让我印象最深的是与阿曼比赛结束的一刻,我们确定冲出亚洲、走向世界,整个体育场沸腾了。我们球队也非常高兴,把米卢高高地抛起来。

  2001年,在沈阳五里河体育场,中国男足1比0击败阿曼队提前出线,打进韩日世界杯。

  中新社记者:如果时光倒流20年,有什么想弥补的遗憾?

  米卢:我没有任何遗憾,球员们都尽了最大努力。比赛有输有赢,更重要的是球员们竭尽全力拼搏,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带着智慧去踢球。我们有很多美好的回忆,这很棒。

  宿茂臻:能够参加世界杯,就是球员最大的荣誉,我感到非常自豪。如果我们当时能够赢得一场球,就会更加完美。

  中新社记者:二十年来中国足球变化很大,怎么看外界“中国球员一代不如一代”的说法?

  米卢:我只能评价自己带过的队伍。我有非常出色的团队,他们有很好的态度和奋斗精神,尽一切努力去赢得比赛。我很高兴能执教这批球员,并且得到大家的支持。

  视频:【东西问·中外对话】米卢回应中国球员“一代不如一代”来源:中国新闻网

  宿茂臻:我们的青训在正确的路上前进,但努力还远不够,越南、泰国、马来西亚等以前亚洲二、三流水平的国家队都在崛起,我们还需继续努力。

  中新社记者:如何看待青训对中国足球的意义?又存在哪些问题?

  米卢:我前不久去过一所位于青岛的足球学校,看到很多踢球的孩子,出乎意料地好,让我印象非常深。青训一定要有系统性,用长远规划指导怎么做;教练也很重要,他们要知道如何教孩子,这些需要青训大纲来引领。

  宿茂臻:问题首先是选材。我认为要更偏向挑选有技术、速度和战术意识的孩子,而不仅是挑选人高马大但阅读比赛能力差的球员。我们不应为短期成绩选人,而要多挑选有天赋、在未来更有培养价值的球员。另外,我们必须有更多青少年比赛,球员只有在比赛中才能获得提高。

  我们看到大量青少年足球教练不是职业足球或专业出身,这影响了教练员的质量。优秀青少年足球教练除了有经验,还要有耐心,喜欢和孩子在一起,懂得如何与孩子们相处,了解如何鼓励和教育他们,然后才是技战术层面对孩子们的指导。青少年足球教练需要具备的素养很多,有些素养甚至成年队教练都不具备。

  资料图。张浪 摄

  中新社记者:国字号梯队此前在面对泰国、马来西亚等以往不那么强的亚洲球队时也愈发吃力,怎么看待这个现象?

  米卢:我认为需要一双发现的眼睛,去挖掘好的球员。比如我昨天教了两个小男孩踢球,他们大概12、13岁的样子,踢得非常糟糕。你需要有一双慧眼,看出谁踢得好、谁踢得不好。

  宿茂臻:我执教国青队是2009年左右,那时候我们和越南、马来西亚等队交手过,他们会形成威胁,但不像现在这么明显。还是我们中国足球的进步不够大,青训出现了问题,所以我们必须要坚持花大力气培养优秀年轻人。

  中新社记者:2026年世预赛亚洲区共有8.5个出线名额,中国足球的机会变大了吗?

  米卢:世界杯有多少支参赛球队不重要。我们那届中国队在世预赛以小组第一名出线,是表现最好的一届。现在我们应该积极做好准备,不要想我们的对手,而是去培养年轻球员。此外,还要踢很多重要的比赛,只要有了这些经验,加上努力训练,我相信中国队会挺进下一届美加墨世界杯的。

  视频:【东西问·中外对话】米卢说国足会挺进下届世界杯来源:中国新闻网

  宿茂臻:我们的机会很大,但竞争也越来越大。不说日本、韩国、伊朗这样的亚洲传统强队,像泰国、越南,以及西亚的约旦、叙利亚等,也有更多机会。

  中新社记者:米卢认为现阶段担任国足主帅需要哪些特质?洋帅还是土帅更适合?如果有机会再次执教中国队,还敢接手吗?

  米卢:这很简单,要有远见和经验,要充分了解球员,也需要很努力。他需要享受其中,乐在其中。我不觉得教练的国籍很重要,年龄也不重要,唯一重要的是经验,要懂得如何去比赛,还要和中国球迷有共情,我当时在这方面就不是很难。

  这(接手)没问题,没什么压力。如果保持乐观,一切都会好起来。我喜欢专注于未来,下一步怎么做更重要,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被改变了。所以现在需要思考怎样才能打进世界杯,这太令人兴奋了。

  中新社记者:如今外界看待中国足球从业者的眼光非常严格,如果回到球员和教练的身份,二位如何面对这种情况?

  米卢:我觉得现在球迷的批评已经柔和一些了。我记得球队踢得不好时,球迷们喊着“米卢下课”。但重要的是,要有信心,要相信你的球员,把该做的事情做好。

  宿茂臻:现在外界对足球从业人员可能有些苛刻,有时缺乏一些尊重。但我能理解。因为现在中国足球成绩不好,所以我们从业人员需要更多地踏下心来,去钻研和努力学习,提高中国足球水平。

  中新社记者:预测中国足球何时能够再次打进世界杯?

  米卢:中国足球下次参加世界杯就是美加墨世界杯。

  宿茂臻:我和米卢一样,我们都希望下一届世界杯中国队能够出线。

她越叫我越停不来 叫大点声,我喜欢听你叫

  楚婉仪直接“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磕得膝盖都发出清脆的响声。

  听着都觉得疼……

  “王爷,臣妾有错,臣妾知罪,臣妾不应该嫉妒姐姐,还伤害姐姐,臣妾已经悔改,还请王爷给个机会,让臣妾弥补姐姐可好?”楚婉仪娇柔可怜道。

  她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面容,不知道有多么惹人疼爱呢。

  哪怕是君凛夜这样的呆木头,恐怕也会动心三分吧?木陵心想着,可她就是想看看,这个楚婉仪,到底想干什么好事。

  君凛夜有那么一瞬间,目带怀疑,甚至惊讶,但也很快冷静了……

  要知道,楚婉仪可是为了得到他的真情,不惜用卑鄙手段杀了木陵心的,甚至还给木陵心下了吃骨虫这样恶毒的东西,他岂能轻饶?

  可这个时候,她又是唱的哪一出?

  先声夺人吗?呵……

  这点小心思,她也敢在我的面前玩弄?

  不过木陵心是个恃宠而骄的女人,君凛夜不打算惯着。

  “你先起来。”君凛夜淡淡一句,漫不经心的走到了楚婉仪的面前。

  结果楚婉仪像是丢魂没魄一样的,往后退了退,只坚决道:“王爷,求你给臣妾一个机会,让臣妾和姐姐可以解开仇怨,你看如何?”

  虽然低头委屈,但楚婉仪心里了一点不委屈呢。

  她狂肆的偷笑,压根就没有人能够发觉,她居然伪装的那么好。

  木陵心显得茫然失措,但也不禁嘲讽起来:“楚婉仪,你又玩的哪一出?王爷不在的时候,你可是百般折磨我,现在王爷在了,你又紧巴巴的奉承,你可真是两面三刀啊!”

  不是她故意吐槽,是她觉得楚婉仪太过做作,给谁看呢?君凛夜吗?

  如果君凛夜点头答应了,木陵心真的会觉得这个世界奇葩了。

  “你要认错,应该跪去王妃那里,跪本王做什么?”君凛夜一眼锋利,嫌弃似的挪了个身,更是满不在乎。

  这个女人是对是错,和他有很大干系吗?

  倘若真的查出来,吃骨虫和楚婉仪有关,他绝不心慈手软。

  结果这句话,让楚婉仪正中下怀!

  没错!她等的就是君凛夜开口!

  “是是是,王爷,臣妾这就去跪姐姐,让姐姐原谅臣妾。”楚婉仪着急忙慌,松了一口气而已,就赶紧跑到了木陵心的面前,又是一声“噗通——”跪下。

  这一回,木陵心的预感越发强烈,都快要冲破胸膛了。

  并且,她的意识一直告诉自己,千万不能碰楚婉仪!

  可没想到的是,已经晚了。

  楚婉仪一把抓住木陵心的小手,露出无辜的眼神,满满愧责道:“姐姐,之前都是妹妹多有不是,还请姐姐见谅,以后咱们姐妹待在王府,就应该一条心的伺候王爷,你说是不是?之前的所作所为,让姐姐吃了不少苦,这样,妹妹一定弥补姐姐。”

  她诚心诚意的说着,可是木陵心不信半个字!

  木陵心试图奋力挣脱这个臭女人,可楚婉仪力气不小,一直拽着她死活不放,就好像把自己当做救命稻草一样。

  “你放开!谁要和你一条心!”木陵心咆哮着,都已经面红耳赤了!

  等等!

  这是什么!

  她骤然一眼扫了过去,被楚婉仪紧紧握住的手上,居然有一种奇怪的东西,黏黏糊糊的贴着她和楚婉仪,甚至,这种东西让她觉得很熟悉!

  皱了皱眉,已经不爽的木陵心,打算瞧瞧这到底是什么!

  可是这一瞬间,楚婉仪刹那松手,动作快的她猝不及防!结果木陵心直接摔倒在了地上,而楚婉仪也扑身猛落。

  等到楚婉仪爬起来的时候,她手心突然窜出来撕裂的疼痛,让她十分难受,“这,王爷,臣妾的手好疼啊!王爷你快过来,扶着臣妾啊!”

  她乞乞可怜的姿态,让木陵心顿时大悟了!

  这个女人,居然敢整她?未免太过分了!

  木陵心赶紧察看双手的异样,然后闻了闻,才一咬唇,脑海里就出现了三个字,“黑金毒”。

  这种毒药,木陵心也曾经在那本古书上看到过记载,这是一种可以留在体肤的毒。

  只要这个人体质柔弱,或者有些伤口,则是可以快速侵入身体,使其慢慢麻木,久而久之,若是无药可医,就会变成一个死人!

  楚婉仪,你好歹毒!

  她心里骂过了千遍万遍,都不及她现在一腔愤恨!

  “你居然用这么恶劣的手段对付我!楚婉仪,你怎么这么蛇蝎心肠?”木陵心竭力嘶吼,打算直接掐死这个不择手段的女人,但君凛夜比她还要眼疾手快,直接将她拦下。

  本就身子虚浮的木陵心,顷刻被甩了出去。

  接着,她不可思议的瞪着君凛夜,“王爷,你不会是要听信她的鬼话连篇吧?”

  木陵心对着楚婉仪颐指气使,不知有多么恼恨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

  而楚婉仪呢,得逞以后,便是赶紧扑进君凛夜的怀里,不停的苦诉,

  “王爷,你看看姐姐,居然一早就在手上准备了毒药,想要报复臣妾,臣妾到底做错了什么,姐姐居然要置臣妾于死地?王爷,你可得给臣妾一个交代啊,臣妾这算是废人了吧?”

  她娇娇滴滴的抽噎,好看的眉梢都皱成一团,做出来的样子,真是没有一丝破绽。

  就是因为亲眼所见,君凛夜才会半信半疑的看着木陵心,“说,是不是你又想拿毒害人?木陵心,你好大的胆子!”

  被劈头盖脑呵斥一番,木陵心身子颤抖过后,怒不可遏的回怼:“不!怎么会是我木陵心?王爷你难道没有看到,是她楚婉仪自己扑过来先,又抓住我的手死死不放,明明事先准备毒药的是她啊!”

  不得不说,楚婉仪这一招先下手为强,真是十分厉害,居然可以一瞬间,打破君凛夜给她唯一的一点信任。

  现在这点信任没了,木陵心可以说是危在旦夕。

  咬了咬牙,木陵心自己爬了起来,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君凛夜眼前。

  “王爷,你自己亲自看看,这是黑金毒,一种但凡碰到皮肤,就会开始腐蚀的毒药,虽然一开始作用不大,可只要是不治,变成废人的确不难。”

  木陵心对楚婉仪再次怒目而视,只逼问道:“楚婉仪,我倒是要问问你了,你说我木陵心拿这个毒药害你,我是怎么可能预算你会不会出现?又凭什么非得明目张胆之下动手?我又不是傻子。”

  这很明显,就是楚婉仪故意挑事。

  要是君凛夜信了楚婉仪的一面之词,木陵心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君凛夜也不糊涂,看着怀里的女人,一直在哭哭啼啼,没完没了,不可能不知道,这就是楚婉仪的鬼把戏。

  方才她义无反顾的扑过去,哪里不抓,偏偏抓的是手,这就可以说明,楚婉仪是知道黑金毒只有触碰皮肤才会有效。

  如今,已经是第二种禁物出现在了王府,而且都是因为楚婉仪,任凭他君凛夜再怎么难以置信,也得下一个定论了。

  但是,君凛夜突然有了一个念头。

  那就是借木陵心的手。

  继而是他微微一笑:“王妃,你说楚婉仪要害你,你也知道了这是黑金毒,那么本王问你,这黑金毒是否有解药?”

  “有。”木陵心甚是肯定。

  她可是一个医者,脑子里装了上千种药方和上万种药名,怎么会不知道一个解药呢?

  其实解药也不难,就是一个五冰方而已。

  楚婉仪还以为君凛夜是在偏心她,眼珠子一动,又开始打鬼主意了。

  “王爷,她想要毒害臣妾,肯定有万全之策,怎么会没有解药呢?解药,肯定就在姐姐的身上!”楚婉仪挥手一指,坚定不移的目光里,压根就没了泪水。

  这会子栽赃人,她倒不哭了?

  木陵心百般不屑:“楚婉仪,我可是绝世毒女,能没有一个小小的解药?倒是你,千方百计来害我,解药不在你身上,也得在你房里吧?”

  于是,木陵心话锋一转,便在认真恳求:“还请王爷速速决断,让人去搜一搜,不就一清二楚了?”

  她突然嚣张起来,瞥了一眼楚婉仪,看着楚婉仪小脸渐渐发青,就知道这个女人肯定吃瘪了。

  然而呢,楚婉仪也早早考虑到了这一步,所以就把解药给藏了起来,还是一个谁也不会知道的地方。

  任凭王爷怎么搜,都不会搜到的。

  不过楚婉仪还是会做做样子,对木陵心振振有词的,“解药分明就是在你的身上!为何诬赖我?王爷,查臣妾的房,为何不查王妃的房呢?这不公平,要查,就得两个都查。”

  “哦?是吗?”君凛夜带着戏谑的笑容,越发得意。

  “不知道王妃可有异议?”君凛夜又是一问,威严肃穆,是绝不容忍他人质疑的。

  木陵心大概知道了君凛夜的意思,便急中生智。

  她勾了勾唇,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王爷查也好,不查也好,反正臣妾有没有解药。若是王爷信了她楚婉仪的,而处置臣妾,那我也能是以死相逼了,到时候……王爷不仅治不好手,庆小王爷也无法痊愈,王爷就去鬼门关找臣妾吧!”

  这个君凛夜,居然一点都不通情达理,明明这么显而易见的真相,他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查,本王自然会查,只要水落石出以后,不管是谁捣乱,本王都会好好收拾她。”君凛夜带着浓浓威胁,忽而一眼就停在楚婉仪的身上。

  吓得楚婉仪玉身抖了两下,只好皮笑肉不笑的,“这……臣妾,自然都听王爷的。”

  不过,君凛夜很不喜欢被木陵心威胁的感觉,于是他起了身,端详着木陵心一脸的怒火难平。

  “既然如此,王妃是不肯原谅楚婉仪了?”

  他故意试探,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会怎么应对这个尴尬的局面。

  木陵心冷冷轻蔑,便在绝情道:“她陷害我,谈何原谅?”

  “好——”君凛夜就一个字,然后他摸了摸鼻子,又奸诈了,“既然一个愿意跪着,那就别起来,一个愿意发脾气,那就站着别动。”

  君凛夜从她们周围绕了一圈,风尘不染一片衣角,就这么退了出去,只留下一句残忍的话,

  “本王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

  木陵心看着他的身影欲远,明显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想撇的一干二净啊!

  这个没良心的!

  “慢着!王爷,臣妾有话要说。”木陵心按捺不住,那种想要求生的渴望,逼迫得她十分烦躁。

  然后君凛夜突然顿足,潇洒的转身,目光里疑惑。

  “怎么?还有什么事?是想认罪?”

  木陵心思量之下,黯然的垂着眼眸,只好赌一赌了!

  “王爷,臣妾答应过你,三天之内必定研制出解药,医治你的手,但臣妾也需要其他的解药,来医治黑金毒,倘若我能让她楚婉仪也是三天内完好无损,王爷是不是不再疑心我?”木陵心这是在谈判。

  她根本没有犹豫的机会,只能是暗暗隐去所有的委屈和憎恨。

  可是这个时候,君凛夜反而有些琢磨不透木陵心。

  按理来说,她应该大发雷霆才是,甚至会直接败露手脚,可没想到她太过冷静,居然可以做出一个这么聪明的决定。

  如果他猜的没错,木陵心是想让自己,把楚婉仪交给她处置吧?

  楚婉仪事关禁物,能让木陵心待他查明,不如试一试?

  “好,本王可以答应你,但三天之内,你依旧是什么也做不到,就自己滚出王府。”君凛夜毫不留情,颇有些胜券在握的意味。

  他不过是浅浅一笑,居然有无穷无尽的魅力。

  点了点头,木陵心终于踏实不少。

  看来君凛夜也不算是个傻子,听懂了她木陵心的言外之意。

  如果能够让楚婉仪在三天之内,败露吃骨虫和黑金毒的来历,那是不是可以说明,她木陵心完全可以除掉这个女人?

  带着这个疑惑,木陵心收敛自己豪横的姿态。

  她蹲下身子,仔细打量着楚婉仪那已经气到狰狞的小脸。

  “楚婉仪,王爷下令,你不会不从吧?从今天开始,三天之内,你楚婉仪的一举一动,都得在我木陵心的眼皮子底下进行,明白了吗?”木陵心散发威慑,带着锋芒和帅气。

  这一语惊人的,也把楚婉仪吓得够呛!

  于是楚婉仪赶紧爬起来,继续强词夺理道:“王爷,这可不行,要是你把臣妾交给了王妃,王妃要是不治臣妾,反过来还杀了臣妾怎么办?王爷,你怎么忍心呢?”

  这一刻,她心都碎了,不知道有多么崩溃。

  本来是想借着黑金毒,从而挑拨离间木陵心和王爷之间,让他们彻底仇恨上了对方。

  可没想到,如今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这个木陵心要是真的看管着自己三天之内的一举一动,和杀了她又有什么分别呢?

  心有不甘的楚婉仪,还打算用泪水去柔化君凛夜那一颗冷血的心。

  可是君凛夜依旧是那么铁石心肠的,反而没有好脾气的来一句:“楚婉仪,你要是再敢胡闹,三天后滚回去的就是你。”

  “我……”楚婉仪顿时吃瘪,真是有苦也说不清。她哭的颤颤巍巍的,像个霜打的柳条一样弱不禁风,现在又被王爷打击太深,瞬间就焉了。

  君凛夜琢磨了一下,为了避免这三天之内生出事端,他有了一个主意。

  “本王自会搜出解药,三天之后,若是你楚婉仪毫发无损,便是你故意栽赃给王妃,可若是你死了,那就是王妃害了你,王妃自然难逃一劫,就这样。”君凛夜冷酷无比,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只留下楚婉仪一个人,呆呆傻傻的坐在冰凉如水的地上,几乎难以接受。

  王爷就这么走了?

  把她交给了木陵心那个贱人?

  她不可思议的瞪着木陵心,恨到了骨髓深处,“木陵心,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君凛夜从夜色之中慢慢走着,然后回了书房,才发现追云已经快他一步,先到了,还替他找到了几本医书。

  落座以后,君凛夜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那些医书,翻看了半个时辰,也没有看到关于吃骨虫的记载,这让他觉得很奇怪。

  就连追云,也是郁闷不已:“禀告王爷,吃骨虫和冷血香如今无人记载,属下也问过鹤笑公子,他只知道有这个东西,但没有治疗的药方,包括黑金毒,也是如此。”

  “连黑金毒都不能得知解药?”君凛夜的眼底闪过一丝困惑,慢慢的揪心起来。

  他紧蹙墨眉,看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便不耐烦的把医书给扔在一旁。

  想起了木陵心那笑时得意的样子,他就忍不住的心烦意乱,“罢了,虽然本王也很好奇,她既然是绝世毒女,能够立马识破毒药,也不足为奇,可她怎么会知道解药呢?”

  “王爷是说王妃吗?”

  追云小心问起,但提起这位王妃的时候,可是挂不住的窃喜,“王爷,其实属下觉得,王妃的医术甚是了得,一天之内,居然发现了三种禁物,属下告诉鹤笑公子的时候,他也很吃惊,说世间再无第二人堪比。”

  闻言,君凛夜不过是似笑非笑罢了,“鹤笑也要夸她?本王怎么不觉得,她哪里独一无二了?”

  扶着额头,他一直盯着烛火出神,可也在细细琢磨:“今天发生的事,太过蹊跷,你记住,这几日无论她做什么,都得随时随地告诉本王。”

  “是!”

  “还有。”追云继续提起。

  君凛夜这才瞥了一眼,发现了追云手上捧着一个小瓷瓶。

  “解药?”君凛夜聪明的察觉了。

  这让追云有些佩服,但他也是颇为淡定,“没错,王爷,这就是你让属下去搜的解药,果不其然,就在王妃的房里搜出来的。”

  “哦?是吗?你哪里来的果不其然?说的本王好像从一开始就知道楚婉仪会故意把解药藏在她房里似的。”君凛夜这个时候,还不忘傲娇呢。

  他不自觉的嗤笑,让追云看到了与以不同的王爷。

  “难道王爷先给属下指了指南边,不就是确定了解药一定会出现在王妃屋里吗?何况,属下也问过暗卫,他们曾亲眼看到楚婉仪出入王妃屋里,如此,还不足以证实是楚婉仪污蔑王妃么?”追云想不明白,才显得茫然。

  他所知道的王爷,可不是一个稀里糊涂的男人。

  的确,按照他君凛夜的性格,想要查明真相,简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但既然木陵心已经提出,要“治一治”楚婉仪,如此用心良苦的替他做事,何乐而不为呢?

  “她是个聪明的人,自会处置楚婉仪。”

  这时候,他的语气又忽而温和不少,甚至有一丝一毫的欢悦。不知怎么的,他觉得这个木陵心越来越有趣了……

  三天之内,不仅要治三个人,还要查清楚三种禁物,这可是难上加难,她木陵心一个小小女子,能有大罗神仙的本事不成?

  他倒是要瞧瞧,所谓的绝世毒女,是不是名不属实。

  “追云,明日开始,你让鹤笑还有琥珀跟着王妃,无论王妃吩咐什么,照做就是。”他一本正经的吩咐,其实是多有用心。

  “遵命!”

  翌日,天气晴好,云色浅浅,遮了半个院子的桃树。

  被一阵清风扑面而来,木陵心睡得再沉,也是困意全无。

  浑浑噩噩的做了一夜的梦,她慌张的想要下床穿鞋,再去洗个脸,可没想到的是,她忽略了自己的腿伤。

  一个不查!木陵心差点翻身摔地!

  结果是一只颇为有力的臂膀,将她揽起,木陵心迎头一看!

近期发布
Categories
Links: